他死,他肯定立馬毫不猶豫拿出自己的匕首結束自己的生命。

“神經病。”

對於這種愚忠到喪失情感的人,張墨心無語。

常安不是沒有情感,反而他的情感太過強烈、太過偏執了,對於國家的熱愛掩蓋了他對其他事物的感官。

這些天張墨心實在被常安鬧得極其煩躁,再加上夏離一直沒有任何訊息,張墨心心情低落至極點。

在凌晨時刻,方子晴突然接到張墨心的電話,讓她來“流浪”酒吧,她要好好醉一場。

半小時後,方子晴到了,這時候張墨心已經喝掉了整整一瓶紅酒,但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醉意。

酒不醉人。

看到張墨心這個樣子,方子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但是一想到張墨心可憐的樣子,卻是怎麼也罵不出口。

“墨心,你夠了。”

“夠了嗎?不夠。我今天一定要醉一場,把一切都忘掉,忘掉夏離,忘掉他的眉毛,忘掉他的鼻子,忘掉他的眼睛……”張墨心大喊著,“都忘掉。”

“忘得掉嗎?”說著說著張墨心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方子晴長嘆了一聲,原本無憂無慮、大大咧咧的張墨心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原本張墨心找到一個和她真心相愛的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可是現在,也不知是對是錯?

無論對錯,這一切既成事實,無法更改。

“我幫你尋找過,可是沒有任何訊息。”

張墨心原本熒熒閃爍的心又一下熄滅了,喃喃自語:“是啊!連中羅的人都找不到,你怎麼可能找得到?”

“不過我查到了一些事情。一些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什麼?”張墨心轉過頭。

“不過一切只是傳聞。我查不到任何相關的文獻資料,我想可能是被中羅給封鎖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有一些人口述的而已,當然口口相傳難免有偏差。”

二十年前,各國之間戰爭頻繁。為了獲得勝利,各國想盡了一切辦法,那時候西羅也不例外。西羅的科學家好長一段時間都在研發一種生化人——白離,想要創造出一種超越普通人的異能人,作為國家間戰鬥計程車兵。

但是一切僅有理論支援而已,迫於道德輿論的壓力,他們無法明目張膽地用嬰兒做實驗,一切只能在背地裡偷偷進行。國家找到了一個符合實驗的例子——中羅一個上校妻子肚中那即將出生的孩子。那名準媽媽也是一名軍人,兩個人深受愛國主義思想的影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國家的要求。

由於那孩子體質實在過於強悍,那孩子的媽媽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上校悲痛欲絕,但是他卻沒有後悔。

國家的命令高於一切。

雖然孩子的膚色與常人略有不同,但是孩子的成長與常人無異,本以為實驗是成功的。但是就在孩子五歲生日的那天晚上,他突然失控了,整個人變得雪白,身負蠻力的他衝到街上,發狂地毀壞了大量的建築,甚至還有不少人在其中死去。

雖然之後孩子還是恢復了正常,但是實驗,無疑是失敗了。

考慮到安全的隱患,國家便準備偷偷把那孩子處死。不巧的是,一天晚上上校在與一個長官喝酒,卻意外聽到他酒醉的時候不小心透露了這個訊息。

他對於國家失望透頂。他和他的妻子把一生都獻給了國家,甚至是她妻子的生命,現在卻因為實驗的失誤要將他的孩子偷偷毀滅,他寒心了。

上校與他妻子都是父母雙亡,除了那孩子意外,家裡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上校連夜帶著兩個孩子逃往辛非。

結果第二天就被發現了,中羅派了大量士兵去找他。

也不知道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