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才能見紅;而昭儀當日在福相國寺喝下燕窩一個時辰後便小產了。”

“那你的意思是?”淳親王攏起眉頭,整理著以嵐的話。

“不如請御醫院裡最有威望的王御醫前來審查一下,這包藥裡到底還有沒有其它我們所不知的成份?”

“好,就依你之見。”

在眾人質疑不解又萬分期待的目光下,王御醫擦拭了額頭上的汗珠,終於展開笑顏,躬身抱拳說道:“正如楚小姐所說,這裡除了平常所用了墮胎之藥,還有一味臣從未見過的藥引,依臣之見這味藥有可能是。。。。。。”

“王御醫且慢,”以嵐伸手做了個噤聲之勢,爾後方笑著向眾人解釋道,“既然張侍衛口口聲聲咬定是受了絳芸的指示去百草堂配的藥,這王御醫所說的這味藥好歹也是出自百草堂之手,那麼這個答案就由百草堂的掌櫃來解答。”

“這個,我。。。。。。那味藥是,那味藥是。。。。。。”百草堂的長櫃絞盡腦汁也說不出可以讓人信服的藥名,的確,在他平生所學裡還想不出可以讓人在一個時辰就能小產的藥來。

他也是不得已才來這裡做的偽證,來找他的人挾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來此做證,並承諾事成之後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還可以給他一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

記得橫塘秋夜好(二)

他也是不得已才來這裡做的偽證,來找他的人挾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來此做證,並承諾事成之後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還可以給他一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

“怎麼說不出來?”趁著他開始害怕的時候,以嵐收起笑容,急忙一鼓作氣追問:“到底是誰指示你來此作證?”

“我。。。。我。”百草堂的長櫃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到在地,語無倫次地說道:“來人。。。蒙著面。。。。抓了我一家老少。。。。。。。我。。。。我。。。。。”

“張侍衛,”淳親王撇開百草堂的長櫃,瞅著低著首頭,一臉驚恐無望的張祥,“難道,你也是被人挾持了一家老少才被逼到我淳親王府來做偽證的?”

淳親王如炬的雙眸噴出零星火焰,他為人耿直,在皇族之中受人敬重。生平裡恨那些鼠狼之輩,想起一個月前被自己逼得差點暈死過去的楚絳芸心裡真是愧疚萬分。幸好,今日她重新振作,自己為自己洗刷清白,要不然,還真有可能成為自己手下的冤魂了。

“小的的確是受了楚小姐之命。”張祥顫抖著回話,他還是要作最後一博。

“你和楚家也算得上有些淵源,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以嵐對於張祥的倒戈指證,心裡還是想不明白。

張祥抬起頭,血紅的雙眸裡是深切地仇恨,兩點似火的星火直視著她,“我張家為你楚家鞠躬盡瘁,到頭我兄長還是因失責之罪被楚勐所殺,一直以來卻瞞著我,我卻像個傻子一樣蝸居在皇宮裡,為楚勐賣命。”

唉,又是因為仇恨才受人挑唆,楚勐不在了,身為她的“女兒”理所當然的成了別人想要報復的物件了。

已經要了想要答案這已足夠,以嵐不想解釋,不想樹敵,宛然轉身,而向高高在坐的太后,“太后,相信芸兒是清白的。”

太后恬靜的笑容之下是一顆起伏不定的心,玉腕一抬,侍婢相扶,環佩的鏗鏘之聲漸趨貫入耳膜。金色的華服之下雍容之態,螓首間金鸞舞動,拾級而下,笑意漸濃,“芸兒,你受委屈了。”

太后一開口,趙綰兒“騰”地起座:“太后,這就證明她無罪了?”

“難道菊妃娘娘還有新的證據?”回話的是淳親王,如炬雙目盯得趙綰兒一陣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時,她終歸還是有嫌疑。”

記得橫塘秋夜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