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一灘血跡。

我用手指抓了抓,發現血在這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已經有些即將要乾涸的跡象,同時卸嶺派獨特的鼻子,在放在鼻尖之下仔細去聞,便讓我可以聞出,這並不屬於人類,而是一種動物的鮮血,其中還帶著一股苦澀的味道。

很快,我又在三米之內的範圍找到了槍,槍正是我們這次攜帶的那種微衝,拿起來看了看,雖然子彈已經上膛,但是卻沒有開啟保險,上膛寓意著這裡有危險,而沒有開啟保險說明危險讓人措手不及。

我估計這是胖子的槍,要是古月肯定不會選擇給槍上膛,而是先拔出九龍寶劍,這樣就有可能是古月沒有找到胖子,而胖子卻在這裡遇到了非常嚴重的事情,以至於他連一槍都沒有開就被制服了。

再也顧不得想其他的事情,我將微衝掛在脖子上,因為考慮到掛在胸前可能會影響到自己開槍,所以又把槍轉到了背後,同時開始尋找出現的痕跡。

在找到槍的地方,有著非常一片狼藉,但是狼藉的範圍太小,這說明胖子也沒有能掙扎幾下,我想不出是什麼東西能把胖子直接幹掉,但是自己知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能搞麻胖子的,我要是被突然襲擊,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又走了幾大步,發現了有拖走的痕跡,而且也發現了屬於人的鮮血,這鮮血只是星星點點,但可以看的出胖子已經受傷了,甚至可能已經死亡了。

眾所周知,動物進食會選擇絕對安靜的場所,所以我端起微衝朝著四周掃了一梭子,這下可把五隻巨獺嚇得夠嗆,一時間大巨獺帶著四隻小巨獺跑的沒了影子,很難想象那麼短的小腿居然能跑這麼快。

現在我也顧不得因為沒有巨獺在身邊害怕,畢竟胖子的小命要緊,而且我現在還有兩把微衝,只要我小心點,能夠在野獸發現我之前發現它們,那就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也許是心中的急躁驅趕了內心的恐懼和渾身的傷痛,所以我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一心只是祈禱著胖子千萬不要出事,畢竟這次完完全全胖子都是來幫我的,而且是那種不計報酬的幫忙,說白了這就是依靠著兄弟間的情誼,一旦胖子出了事,那麼我餘下的一生也會活在深深的自責當中。

路依舊不好走,甚至更加的崎嶇起來,這裡居然我們的宿營地也就是五百米的距離,卻好像兩個地域一般,幾次讓我險些摔倒,但是我沒有因為任何停住自己的步伐。

忽然,不遠處響起了潺潺的水流聲,從這個聲音來判斷,不就有一條小溪流,也就是水流的速度非常的慢,但是四周各種植被茂密,灌木也有些一人高的,除非走到岸邊才能知道,所以我又加快的步伐。

其實也就是走了不到十步,在撥弄開灌木之後,頓時發現了一條水脈,這條不能叫做溪流,因為它要比溪流寬的多,差不多有六米,所以叫做一條小河更加的確切,而河道的水並不深也不渾濁,用手電一照就能照到河底。

我看著拖動的痕跡,那就是用東西把胖子一路拖進了小河裡,開始用手電往犬牙交錯的河道內照,如此緩慢的水流速度,完全不足以將那麼肥胖的胖子沖走,但不排除有東西把胖子拖著走,不過脫動肯定就會留下痕跡。

照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一道面積很大,但是很淺的痕跡,看得出胖子被拖下河不足十分鐘,可能就是因為他太胖了,即便是個什麼水陸兩棲的生物,也不能很快把胖子拖走,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慢。

我將腰間的工兵鏟拿了下來,結上了一段螺紋鋼管,往水下戳了幾下,發現加上泥沙整個河的深度也不足以六十公分,再有如此緩慢的水流來看,那麼最深的地方也就是一米左右,說白了也就是勉強到腰間的地方。

在探知好了這些,我沒有在猶豫,咬了咬牙就踩進了河水中,如此熱的熱帶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