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局要見我們。”雲杜若一臉焦急地回答。

“見……見我們?”我和韓煜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看雲杜若的表情屠夫明明放假讓我們休息,又突然急著要見指定沒什麼好事。“到底出了什麼事?”

“楚紹齊的屍體不見了。”

……

回去的路上我們三人一言不發,楚紹齊的屍體在警局不翼而飛聽起來該有多荒謬,不過如果沒記錯,這已經不是楚紹齊屍體第一次不見了,在他死亡的時候屍體就失蹤過一次。

我現在倒不是太擔心楚紹齊的屍體,而是想著該如何對屠夫解釋這一切,何況屠夫指名道姓是要韓煜和我們一同前去的。

敲開屠夫辦公室的門,發現坐在裡面的並不只有屠夫一個人,一個穿便裝的女孩,應該叫女孩吧,年紀也就和雲杜若一樣大,長的挺標誌也屬於那種看一眼就很難忘記的女孩,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就是表情比我剛看見雲杜若的時候還要冷豔。

她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們進去的三人,如此輕鬆自如地坐在屠夫辦公室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屠夫戴著老花鏡看著手裡的一份報告,見我們進去頭也沒抬一下,直到過了很久才聲音冷冷地讀著手裡的那份報告。

韓煜,男,二十四歲,職業從事喪葬用品銷售……

屠夫讀到這裡才抬頭看我們,韓煜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和雲杜若下意識埋著頭,很清楚暴風雨即將來臨。

“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屠夫的目光落在雲杜若的身上。

“姜局……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幫雲杜若解圍,讓她說謊比要她命還嚴重,而且還是牽涉到案件。

“沒問你,你的事過會再和你算。”屠夫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說。

“姜局,不是存心想隱瞞您,主意是我出的,和容彥還有韓煜沒關係,我隱瞞一些事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影響。”雲杜若抿著嘴態度很誠懇地說。

我和韓煜都看向雲杜若,主意明明是我出的,沒想到她居然攬到自己身上。屠夫冷冷一笑,“好的很啊,已經學會同仇敵愾了,是不是以為法不責眾,不過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們,在我這兒你們這一套一點用都沒有。”

“姜局,找韓煜來查案是我的主意,因為當時時間緊迫,而案件又比較特殊,按照常規手段偵破進展緩慢,剛好韓煜精通這方面的知識。”我往前走一步很歉意地說。“所以……”

“所以你就讓雲杜若撰寫一份面目全非的案件報告給我!”屠夫打斷了我的話,他關心的重點並沒在韓煜的身上,把一份報告重重的拍在桌上。“雲杜若才和你接觸幾天,她的秉性我太瞭解,讓她撰寫偽造的案件報告比要她命還難,她當然不會出這個主意,能想出來糊弄我的也只有你才有這個膽子了。”

“這麼說這個案件的偵破全靠你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女孩突然說話,她是對著韓煜問的。

韓煜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攤攤手不羈地笑著。

“也不算全靠我吧,都是容彥和雲杜若推斷出來的,我不過幫幫忙而已,非要說靠誰,我們三人都出力了。”

我寧願韓煜不要說話,屠夫還在氣頭上,我真怕韓煜把屠夫這火藥桶給點了,屠夫隨手又把另一份報告扔在我的面前,那是我寫的關於楚紹齊屍檢報告。

“你也真有膽子,教唆警務人員撰寫偽造案情報告不說,你身為主檢法醫竟然敢寫假的屍檢報告,我算真沒看錯你,你倒是心思縝密聰明多才,呵呵,好的很啊。”

關於楚紹齊的事應該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何況我們已經達成共識對楚紹齊的真相絕口不提,而且楚紹齊的屍體已經失蹤,那為什麼屠夫會知道?

“楚紹齊三年前因腦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