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這一定是誤會,算了,她一個姑娘在這裡也不容易,大家又一個鎮住著。抬頭不見抵頭見的。」王寡婦一派和氣的上前來當和事佬。

李老闆?

那個在鎮裡橫行霸道的做木材的李得財?

張秀蘭掃了一眼,把李得財臉上的張狂和王寡婦的得意盡收眼底。最後把目光落到李得財的身上,「你說你在這裡路過?我把夾子是放在窗下的,就是挖的吭還在這裡呢,大家都可以看看,我還真沒有聽說這有走路走過人家窗下的。我雖然是外來的,可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我大哥就在咱們的部隊上,要不咱們把人都叫人,也叫來鎮長給大家評評理怎麼樣?」

張秀蘭看清這些人是覺得她一個人,明明都被抓到了還這麼囂張,既然先前就已經和徐老頭說自己有親人在部隊,也不差就再拿這個當幌子,量他們也沒有膽子到部隊上去打聽。

再說她又不是傻子,從先前王寡婦縮回家裡,到現在出來一副當好人的樣子,在場的其他幾個大老爺們怎麼不敢?偏她站出來?她和李得財之間沒有鬼才怪?

一個寡婦和一個老闆,還能是什麼關係?

後世也不是沒少見過這些搞男女關係的。

今天要真這樣跟李得財低頭,日後他們只會更加得寸進尺,掙錢是重要,但是她決不再向任何人妥協。

張秀蘭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了些變化,都以為張秀蘭是一個人在這裡,竟想不到她還有個哥哥在部隊裡,那麼也就能想通了,她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做生意。

難怪了。

眾人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

李得財底氣也沒先前那麼足,強辯道,「有人在部隊又怎麼樣?我還怕你不成?你誣陷我有人在部隊也沒有用。再說你把我夾傷了,這醫藥費怎麼算?你得給我治病。」

「我也不和你爭辯這些,你讓我給你治病當然沒問題,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的窗下也得給我說明白了。既然要治病,怎麼也得讓你家人知道,咱們先去公安局,把這事備案,現去鎮裡的衛生所,把你家人也叫來,省著等你家人知道的時候,還以為我沒有花錢給你治。」張秀蘭心裡很清楚李得財害怕的地方在哪裡。

她的話一落,眼前不但李得財的臉色變了,就是一旁的王寡婦的臉色都變了。

兩人有關係在鎮裡暗下有很多人知道,可大家也都知道李得財的媳婦是個出了名的母老虎,李得財大半夜出現在張秀蘭的窗下,這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寡婦就住在隔壁,是傻子也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王寡婦更為心虛的是李得財能過來偷看,也是她鼓動的,她對李得財說張秀蘭有生財的法子,讓李得財去嚇呼一下,等張秀蘭一個人害怕受不住了,一定會來求她這個寡婦陪著,到時時候能輕鬆的得到掙錢的法子。

第一天晚上,李得財驚動了屋裡的張秀蘭,跑到王寡婦家裡的,還能聽到張秀蘭的咒罵聲,心裡一陣不痛快,今天天一黑就和家裡說出去打牌,來到了王寡婦家裡,兩個人在炕上滾到了下半夜,這才到張秀蘭這裡,沒想到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王寡婦急了,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這事驚動李家的人,勸不動張秀蘭,只能改著勸李得財,「哎呀,看看這事,不過是個誤會,哪裡能鬧到公安局去,再說在家裡上點藥就行了,哪裡還用去衛生所,李老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寡婦對著李得財使眼色。

李得財聽到要讓家裡人來和去公安局也慌了,正不知道怎麼找臺階的時候,聽到王寡婦開口,鬆了口氣,面上還一副不和張秀蘭計較的樣子,「哼,這次就算了,看你也是個外來的,省著別人說我欺負你,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嘴快的把話說完,李得財扭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