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故意轉移話題。

“這倆人天生一對冤家,滕滕這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呢。”玄毓笑望著滕鷹,緊接著也換了話題,打趣地說道:“要是滕滕捨得把你的花魁給文澄做媳婦兒,這小子保準對你死忠。到時候估計我這正牌主子都得退後面去了。”

“你這傢伙又在套我話!”不過,滕鷹輕斥了玄毓一聲,她這次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吟風還要回暢春閣去呢,你那傻乎乎的文侍衛還是去黏著別人吧。”

玄毓哀嘆了一嗓子:“話說暢春閣的收入不少呀,娘子還真是一位富有的郡主。為夫這點微薄的俸祿實在不能與娘子的收入相提並論呀!”只是那張俊顏上可看不出自卑來。

“你不生氣?我開的可是青樓楚館。”

“有什麼好生氣的,滕滕那麼能幹,為夫開心都來不及呢。”玄毓的唇角勾起壞壞的一抹笑,緊接著討好地說道:“以後為夫需要什麼訊息的話還請娘子多多幫忙呀。”

玄毓動動腦子也能想到滕鷹開設那麼一個風花雪月的場所的意圖,他倒是覺得自家娘子很有頭腦,這暢春閣不就是他以後的情報訊息來源嘛。

“原來你打得是這麼個主意呀。娘子幫夫君打探訊息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滕鷹故意拖長了音,得意地回應玄毓:“是要收費的。”

某男聽完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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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向來是個是非特別多的地方。換句話說,是非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而近日在龍翼皇城內盛行的頭號新聞便是玄家老夫人往玄大丞相後院之內安插丫鬟的事情。

景帝一早處理完朝政,便令襄親王伴駕同遊,慕容朗月帶領禁衛軍執行護衛之責。三人在皇家獵苑的圍場之內策馬疾奔,

避開眾人耳目,選了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閒聊。

“王叔聽說了玄老夫人為玄毓選了數名美婢的事情了嗎?”

少了玄毓,看來景帝也能應付自如,不然堂堂帝王怎有功夫關心起臣子後院的事情。

慕容朗月聞言之後,心尖著實緊緊一縮。正是他大嘴巴地告訴景帝的,不過這廝只是將此事作為君臣之間閒談的趣事來說得,他哪裡曉得這威嚴的帝王也是個這麼八卦的人。誰不知道襄親王愛女如命,聽到這訊息不得炸毛了呀。慕容朗月的臉當下就變色兒了,他那小心臟在砰砰直跳,就擔心襄親王一時情急之下找到相府去。

誰知人家襄親王淡定得很。面色不改,神情如常。襄親王如此反應只是因為他感覺景帝的話似乎很有深意,不像是單純地訴說這麼一個事實,他心底疑惑漸湧卻不能直言,只是淡淡地回應道:“臣尚且不知,不知皇上是從何處得來的訊息。”

襄親王這段日子忙著在暗中操練兵馬,但是為掩人耳目又不能大張旗鼓地練兵,所以想方設法來遮掩這事已經搞得他焦頭爛額,他哪裡還能顧得上理會這些小道訊息。

慕容朗月見到這平靜的襄親王,他的心一下子也放下了。“薑還是老的辣,玄毓的岳丈大人不愧是軍中猛將,這點子事情在人家王爺那兒都不算事兒。”

“呵呵,王叔好定力。”景帝立在一塊巨石之上,幽幽地說道:“玄家老夫人折騰了這麼一出,雖然是暗箱操作,但是這訊息已經在眾大臣之間傳開了。朕在前朝,在後宮均收到不少提醒了。王叔,這些臣子們的心思又活泛開了,朕可以推拒十個二十個暗示,但是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是朕不好拒絕的,王叔可明白?”

“原來如此。”襄親王當即明白了景帝話裡的意思,他心中一沉,但仍面不改色,且非常迅速地拱手應答道:“臣明白,皇上的意思即是臣以及小女的意思。至於丞相那邊,相信相爺也會以國家為重的。”

慕容朗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