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人知道白惠的心思。

“小叔。”

白惠還算是禮貌,討好著面前的男人。

“小叔。”白惠連聲的討好著,這個安然的男人,她並不知靳修遠會對自己怎麼樣,依舊佯裝著委屈,“我身子弱,就不……”

白惠要讓靳家上下的人,對覺得愧對她白惠,於是依舊裝著委屈,淚眼婆娑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啪……”

白惠怕是根本就不知道靳修遠已經洞悉了她的目的,依舊樂此不彼的佯裝著。

“這是什麼?”

一旁的躺在病床上的白惠,變得緊張起來,這個靳修遠淡然的把檔案扔給了她。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自己已經讓對方有點懷疑。

“沒什麼,只是希望你好好的看一下。”靳修遠輕描淡寫的說道。

對於白惠要不要繼續偽裝下去,靳修遠根本就不感興趣,他要做的只是希望眼前的這個白惠,不要太過分了。

“唔……”

淡然的靳修遠,讓白惠變得更加的不安起來。

她的心猛然的咯噔一下,便變的忐忑起來。

但見顫抖的手,緊張不安的拿起檔案,忐忑不安的望著檔案上的白紙黑字。

“唔……”

白惠的面頰由紅慢慢的變白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靳修遠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證據。

“看到了嗎?”

靳修遠格外的冷靜,跟他說些什麼,不如讓白惠自己主動提出條件。

“小叔,你什麼意思?”

不安的女人,不在哀嚎了起來,而是直接坐了起來,緊張的望著面前的靳修遠?

“沒什麼,只是希望你答應一個條件就可以了。”

白惠是屬於那種,堅持不懈的那種女人,一意孤行的模樣,讓人厭棄。

靳修遠從第一天見到她就開始知道她的秉性了。

“條件?”

白惠不由得整了整衣服,警覺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什麼條件。”

“我就喜歡這麼直接的人,我也沒有什麼要求,你也知道這件事對溫暖衝擊很大。”

靳修遠三句離不開顧溫暖的情況,就知道這個靳修遠對顧溫暖也是有些想法的。

只是,白惠看的出,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得不到的結果。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_?”

白惠直言問道,對於靳修遠,她已經完全的被剖析在這裡,她也確實擔心家裡會有什麼,

“也沒有,只是說出事情的真相。”

靳修遠冷冷的望著面前的女人,直言不諱的要求著。

白惠答應或者不答應,對於靳修遠來說並不重要。

白惠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應該學會圓滑。

“小叔,你什麼意思?”

白惠望著面前陰鷙目光的靳修遠,知道自己多說什麼,他都會有所防備的,也就是裝著糊塗當明白了。

“沒什麼意思。”

靳修遠冷哼著,望著面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白惠,“對他們說你沒有懷孕,緩解輿論對呼聲高漲的顧溫暖的傷害。”

“還有,事成之後,我會讓顧溫暖離開你的身邊的。”

靳修遠已然做好了準備,對眼前的這件事情,靳修遠篤信瞭解鈴還須繫鈴人的作用。

當然作為交換的條件,那就是他必須同意讓顧溫暖離開靳家的公司,

“我如果不答應呢?”白惠蔑視的望著面前的靳修遠,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一意孤行的要幫著顧溫暖。

難道說顧溫暖對他是那麼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