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靳南城,一個曾經為了自己,而陷入火海之中的男人。

“白惠,你沒事吧。”

靳修遠並沒有告訴靳南城,白惠並沒有懷孕,只是說他需要靜養而已。

“你覺得呢?”

白惠扭過頭去,不願意看到靳南城的模樣,那抽動的身體,無不在控訴她的委屈。

只是,這並不是她真的難受,而是佯裝的痛苦。

“我能夠理解。”

靳南城畢竟也是失去過孩子的男人,無論他對那個女人究竟是為什麼心態,他們之間本來就愛過。

“理解?”

白惠冷哼著,驀地轉了過來,既然她沒有辦法讓顧溫暖萬劫不復,她也一定不讓自己平白無故的出一點血。

“你理解什麼?知道什麼?”

白惠強撐著“柔軟的身子,”用牙齒狠狠的咬著嘴唇,勃然的說道,“你口口聲聲的理解在哪裡?”

“南城,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顧溫暖了,她竟然這樣下狠手。”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靳南城沒有等白惠咆哮結束,輕描淡寫的說著。

那雙眼睛平靜如水,沒有任何的痕跡,那神色讓人無法懷疑這件事的真實,甚至都讓白惠相信,這一切不是自己的緣故,真的是靳南城指使的一樣。

“你?”

白惠被這意想不到的答案驚呆了,他沒有想到這個靳南城竟然會為顧溫暖承擔這樣的過錯。

“是我。”

靳南城轉過身來,陰鷙的目光望著眼前的女人,他對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信任,沒了之前的感情。

“白惠,我恨當年你做的事,我恨你當年的所作所為。”

靳南城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的怒氣從未散去。

“不,不是這樣的?”

白惠搖了搖頭,頹然的坐在那裡,她儼然對靳南城口不對心的話,持懷疑的態度。

“夠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告訴你,白惠,我今天來就是要看看你痛苦的模樣。”

靳南城冷冽的雙眸直視著面前的白惠,這冷漠讓白惠覺得這個男人很陌生。

之前的靳南城是一個熱心的人不假,為什麼他們如今變成了這樣的模樣,這讓白惠百思不得其解。

“白惠,你知道嗎?你毀了我一生,讓我這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你空有一張天使的面孔,卻做著蛇蠍的事情,當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勾當嗎?”

靳南城冷哼著,面對這個茫然的白惠,他變得格外的邪魅。

“白惠,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了,你又想故技重施,又想要做什麼?想要我把家產全部給你?還是別的什麼?”

靳南城勃然的望著面前的白惠,這個讓他痛不欲生的女人,當年那熊熊的烈火,讓靳南城唯一的柔情消磨殆盡,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一個自己深愛,一個自己尊敬的大哥為什麼會這樣的對待自己。

“唔……”

被洞悉內心深處秘密的白惠,漠然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靳南城的詰問,只剩下了沉默不語。

他沒有想到這個表面不漏聲色的男人,竟然早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心思,知道了他們想要做什麼的目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靳斯耀的事情,他還能跟靳南城提及嗎?

“怎麼了,不說話了嗎?”

靳南城步步緊逼,陰鷙的面孔,讓白惠不寒而慄,“你和他乾的好事,做的不錯啊,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揹著我,哄騙託尼回到公司,你認為,我全部不知情嗎?”

靳南城一字一句,把白惠的陰謀拆穿了,這所有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