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相信你。”

眼眸閃爍著光輝,看到這裡真的讓人不再忍心欺騙了,靳修遠嚥了咽口氣說:“我想說你知道之前靳南城為什麼會發了瘋一樣的折磨你嗎?

還有就是他知道你懷孕第一件事就是要你打掉孩子嗎?”

顧溫暖被這些話吸引了。

想著聽下去說,“所以你現在要告訴我些什麼?難不成你要說那天我喝醉以後你跟我做了?那不可能!”

他們只是去了醫院!這是顧溫暖記得清清楚楚的!

還好當時她情緒失控了,不然的話今天突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裡也會亂想。

靳修遠有一點佩服這個小女人的想象力!

他罷了罷說:“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碰你的。”

這是靳修遠的原則,他接著說:“我現在也希望你打掉這個孩子,可以嗎?”

這話宛若一顆原子彈般在顧溫暖的腦子爆炸出一場腦力衝擊,她踉蹌的後退幾步,扶著厚重的復古門板看著靳修遠楞楞的搖著頭捂著小腹說:“修,我以為你是好人,可是你現在……”

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不贊成這個孩子的出生呢?

見到顧溫暖那激動的表情,靳修遠也無可奈何。

都說長痛不如短痛,要是現在顧溫暖不打掉這個孩子的話,以後可能就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她。

於是靳修遠誘哄著說:“溫暖,乖啊,就是一個孩子而已,你和…你和南城以後還可以再生的!”

說著一步一步的走近了顧溫暖,而顧溫暖不管不顧的後退著搖著頭說:“我不要!”

她就想要留下一個孩子而已,這個孩子還在腹中很可能連形狀都沒有變好,怎麼就有這麼多盼著這個孩子死去呢?

作為為人母的顧溫暖不能理解。

“你現在生不下這個孩子的,如果你生下就跟我走!艾琪是靳家的恩人,她雖然只是掛名,可是她很嫉妒別的女人,你懷著孩子跟她鬥就算再小心,你沒事能保證孩子沒事嗎?”

靳修遠只是說了原因之一。

其他的事情等到以後可以慢慢一件件,一樁樁的講給顧溫暖聽,可是就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他攤手,“所以溫暖你現在好好想吧。”

說著又看了看那顆仙人掌後,氣息帶著空氣都在顫抖。

駱駝永遠都是被最後那一根稻草給壓死,直到靳修遠說:“其實那天南城已經聯絡我,要流產的藥物,我給了,肚子裡的可能已經是死胎了,不過我給的不是流產藥物,只是對胎兒有害,對母體不起作用。”

這句話就像是冰刃一樣插…入人的咽喉,顧溫暖驚的眼睛瞪著老大,激動的走到靳修遠面前,歇斯底里:“你騙我!你騙我!修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

“夠了,溫暖,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找一家做全面檢查,胎兒早就停止發育了!”

雙手鎖住顧溫暖的肩膀,看著顧溫暖的眼睛說:“所以,溫暖你生出來的很可能會是一個死胎,這就是這個孩子的命,他要晚一點的來的話……”

顧溫暖包頭蹲下,肩膀聳動著。

哭的昏天地暗,她腦袋裡就想到的是靳修遠說的是在她肚子裡三個月不到的孩子居然早就已經死了。

還是被親生爹地害死的!

靳修遠嘴角陰險的一勾唇,露出一枚尖尖的虎牙,臉上的表情稍顯僵硬,那張臉就像是貼上去似的。

他從兜裡掏出來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繞到顧溫暖身後,另一手化作刀刃般把顧溫暖打暈,這時那邊剛好接了電話。

那邊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怎麼了?溫暖被你帶走了嗎?我現在突然不想……”

“不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