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多,但是現在仍舊一事無成啊。”

想要的東西太多就變成了貪,所以到最後一樣東西都留不住,還是要怪自己。

太輕率了。

不進去反而在這厲害和吳修聊了天。

或許是因為吳修和自己的性格比較合德來吧。

就在顧溫暖扭頭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人滿身是血的躺在推車上被醫生護士給推進手術室那邊。

一眼認出那人居然是任美!!

顧溫暖手把握著門板看著被推進去的任美,整個人就像是浸泡在血液裡的一樣。

她這是出事了?

不過剛剛才通完電話十分鐘左右而已。

這時,手機放在兜裡劇烈的震動起來。

這次是齊恆一打過來的電話,“顧溫暖,你知道美美在哪裡,我剛剛突然收到了她的遺書,她說她要自殺!”

“那你來我這裡一趟吧。”顧溫暖不打算先說出自己看到的一切,多那個嘴巴幹什麼,一切都是要自己眼見為實。

還真的就沒有見過誰自殺會把臉給扎的血肉模糊的,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的加害。

縮了縮身上的外套對著吳修說道:“你去問問剛剛推進去那個女人是個是什麼情況。”

“好。”吳修預設的點頭。

看到吳修跑著走到手術室門口逮了一個醫生問一些話以後,又折返回來。

“跳樓,從報社上跳樓摔死的,已經死了,他們在進行面部修復等會兒準備推進停屍房了。”

“已經死了?”顧溫暖皺眉。

剛剛任美不是才和她透過了電話嗎?

人就這麼死了?顧溫暖見過生離死別,承受能力自然是好一些,親自上去湊近觀看手術的透明玻璃櫥窗邊,不顧醫護人員的阻攔仔細看著任美。

剛剛匆匆一眼,是看到大量的鮮血而已。

現在定睛一看,任美額頭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還在流著獻血,身上的衣服早就變成了血衣。

顧溫暖去過兩次任美那家報社……

心情很是複雜的看著面部血肉模糊的任美,頭部以下都被深綠色的布給包裹著。

醫生對著任美的面部修修補補,可是都補不出任美原來那傾城的美貌了。

吳修走進來說:“齊先生到了,在外面等著夫人。”

顧溫暖點點頭,最後在看了任美一眼。

隨著吳修走了出去,看著外面著急的齊恆一,她嘆口氣:“任美走了。”

齊恆一忍住眼淚,故意裝傻的說:“走哪裡去哪了?我會把她給抓回來的。”

“任美從樓上掉下去摔死了,現在醫生正在修復任美的面部。”說這話的顧溫暖猶如一個劊子手,把人的傷口連皮帶肉的撕開。

雖然很殘忍,但是還是不得不面對。

生命就是這麼的脆弱,前一秒還可以說著問候的話,等著後就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你別進去了,讓任美安心的走吧。”顧溫暖攔著齊恆一又說:“留著點理智,任美是被人害死的!”眼神透露著堅定。

讓人不由自主的冷靜下來。

現在就算是哭爹喊娘,任美也不可能活過來了,那倒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到底應該做,而不是像齊恆一這樣只知道隱忍。

“顧溫暖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美美也和你接觸過,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傷心。”齊恆一歇斯底里著。

知道這是齊恆一現在最正常的反應,顧溫暖故作驚奇的問:“我為什麼要傷心,我和任美非親非故的。”

傷心要是有的話,那等到全世界的傷心一回就可以換回自己想要的東西,後悔這個詞就不應該出現在詞典裡。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