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她還是要給齊恆一面子,總不能把別人唯一的兒子給逼死吧。

靳南城把臉埋在顧溫暖的髮絲裡,小聲呢喃:“他還不夠資格,若是他真的厲害,那也是以後來找我尋仇吧。”

至於尋什麼仇,那就不得而知了。

例如綁走他折磨的恨,還是關於另外的事……

嘆口氣,顧溫暖反過身抱著靳南城說:“身體沒有恢復好就不要逞強了,有些事不想說你就自個兒憋在心裡憋壞的時候看你說不說!”

她現在倒是改掉了自己那老是想去窺探一切的毛病。

至於靳南城是否要說。

那就是他的事。

而自己也可以選擇拒絕聽,既然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禁區,那麼就不要過分去深挖了。

這對於對方來說都一件沒有壞處的事情,既然是這樣,他也沒有必要去破壞吧,顧溫暖扶著這個幼稚可笑的男人進屋。

“既然都做完了一切了,你是不是該好好休息了。”

她心疼的摸著男人那消瘦的面容,自從大病初癒後,靳南城的體質好像一直呆滯不前。

這是後遺症。

顧溫暖特別心疼,但是這個男人偏偏不露聲色。

見到顧溫暖那滿目擔憂,靳南城勾唇:“我還沒有死,先別急著如何練習哭喪。”

狗嘴吐不出象牙!

顧溫暖頓收了臉上的擔憂。

“你要是死了倒好,我再也不用擔心誰了。”這口是心非的都寫著了臉上,靳南城抿唇不出聲,長臂一撈把顧溫暖帶入懷裡,雙手攏著她的背。

“別說話,我有點兒累,睡一會兒好嘛?”

顧溫暖沒有回答。

而是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躺在靳南城懷裡。

抱在懷裡,是心安。

一種得到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不願意撒手,而且那寶貴的東西也不會走的心安。

但是……

覺得這個姿勢很彆扭,但是靳南城自從手術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水龍頭絕對不可以滴水,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音,物體不能移動到有聲響,為了讓靳南城睡得安穩。

這一個姿勢顧溫暖保持了很久。

隨著,睏意上來。

顧溫暖還是把靳南城叫醒,帶到房間裡去睡。

剛把靳南城安撫睡下。

沒關門,小祁臻雙手把著門板,探著一個腦袋。

一雙大眼睛望著顧溫暖。

裡面有太多的話要說。

顧溫暖走出來。

把小祁臻帶到客廳,倒了一杯水給他。

小祁臻接過水。

慢慢的品茗著,小祁臻眼裡帶著小心翼翼:“顧阿姨,我真的可以一直跟著你們嗎?”

顧溫暖坐在椅子上,對於這個問題稍愣了一下。

“當然,在你有完全民事能力前,我們是完全照顧你的。”

意思是在這段時間是不會讓他離開的。

至少是小祁臻成年前是會一直照顧著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小祁臻好像是專門過日子。

要一一確認了後才肯放行。

但是小祁臻接下來的問題,讓顧溫暖喉腔裡的水立馬噴了出來。

“十泉真的好可愛,如果可以的話,顧阿姨以後可以不可以讓我娶十泉。”

顧溫暖那一臉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臉色。

她現在真想立馬把靳南城給搖醒,痛打一頓,打死算了!

這跟多多的想法能有什麼區別?

還不是把十泉救出了狼窩,放進了虎穴裡!

這是什麼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