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入獄五年。”譚縱微微一笑,望著藍衣公子哥說道,“你說說看,你覺得自己應該受到什麼樣的刑罰?”

“在下所犯之罪實在太過惡劣,即使是入獄五年也不為過。”藍衣公子哥聞言,抬頭望向了譚縱,斟酌了一番,試探性地說道,“不過看在在下是喝醉了酒,並非誠心冒犯的份上,衙門或許會判在下杖責二十。”

“記住你說的話。”譚縱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藍衣公子哥,然後抬頭向秦必武說道,“秦二公子,今天的事勞煩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必武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如果不是秦懿婷喜歡譚縱的話,他倒真不願意插手這件事,衛國公府和鎮國公府表面看起來相處融洽,可是私下裡沒少明爭暗鬥,他其實挺樂意看看李少坤與人起衝突,打得頭破血流才好。

隨後,譚縱也不理會藍衣公子哥,和秦必武有說有笑地走出了白雲樓。

趙雅蘭一行人就站在櫃檯處,譚縱無意中看見了人群裡的趙雅蘭,然後就注意到了杜敏和盧桂芬,雙目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上趙雅蘭,如此一來的話自己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趙雅蘭好像沒有認出譚縱來,站在那裡與一旁的盧桂芬說著什麼,只不過杜敏倒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著他,目光顯得甚是詫異。

見此情形,譚縱知道趙雅蘭等人一定是認出了自己,只不過她們心中有所顧及,這才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堂堂昭凝公主未來的駙馬爺竟然和一名女子全身光溜溜地綁在一起,傳出去的話還不被人笑死。

趙世傑認識秦必武,笑著向秦必武打著招呼,同時上下打量著譚縱,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京城裡風頭正盛的名人。

譚縱和秦必武在酒樓門口寒暄了幾句就分手,各自離開,帶著蘇瑾繼續逛街,他豈可讓中午的這個小插曲壞了蘇瑾逛街的興致。

藍衣公子哥見譚縱就這麼走了,怔了一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回家後讓下人拿板子打了自己二十大板,然後高調請大夫來包紮屁股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給了譚縱一個交待。

“娘,我沒有看錯吧,那個賈公子竟然是監察府的譚大人!”回家的路上,馬車裡的杜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震驚,驚訝地向坐在對面陷入沉思中的趙雅蘭說道。

“譚大人是那個賈公子?”杜明中午喝了不少酒,正倚著廂壁閉目小憩,聽到杜敏的話,不由得睜開了眼睛,愕然望向趙雅蘭。

“這實在是太意外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妾身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趙雅蘭衝著杜明點了點頭,接著想起了一件事情,眼睛裡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采,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麼說來的話,當天闖進房山縣大堂的那個女扮男裝的人應該就是昭凝公主了。”

“怪事,像譚大人這種身份的人,怎麼會被人弄到山溝溝裡,這朝廷裡有誰敢這麼對他?”確定了譚縱的身份後,杜明不由得自言自語了一句,對於譚縱和喬雨出現在房山的深山裡感到好奇。

“聽過一句話沒,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趙雅蘭聞言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說道。

“你是說昭凝公主。”杜明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要是昭凝公主不知道譚縱在房山的話,為什麼還火急火燎地趕去,現在看來譚縱極可能是得罪了昭凝公主,結果被昭凝公主派人給教訓了,後來昭凝公主的氣消了,就趕來救譚縱,沒想到譚縱自己卻脫了身。

“如果二哥能搭上譚大人這條線的話,仕途上一定能更進一步。”趙雅蘭沉吟了一下,雙目放光地向杜明說道。

“可是,譚大人不是說過,救了二哥後,他與咱們就互不相欠了。再說了,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他豈會讓咱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