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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顧北辰收回了目光, 低聲道：「如果重來一次, 你還會嫁給父親嗎？」

顧北辰母親的臉僵硬了一瞬, 隨即立刻又溫柔的笑了。「這算是什麼問題啊，我和你父親資訊素的匹配度這麼高, 我只後悔沒有早點嫁給他。」

顧北辰就那麼看著她。

母親低下頭, 整理了一下鬢角的碎發, 把它們重新弄的一絲不苟，「當然除非當初有比你父親和我匹配度還高的，那我就嫁給更高的。」

母親抬起頭笑了，那是一個完美的，得體的，標準的笑容，「這樣對大家都好。」

顧北辰閉了閉眼睛，轉身走了，「我去陽臺透透風。」

「小辰，」母親突然叫住了他，「答應媽媽……找個beta，好嗎？媽媽一定會支援你的，無論ta的家世背景怎麼樣，只要你喜歡，媽媽都會幫你的。」

「但是你如果找了一個alpha或者一個oga的話，他們萬一離開你……媽媽只是擔心你會受到傷害。」

母親低下頭，小聲的喃喃道：「媽媽也不是說這是他們的錯，但是在意外面前，大家都沒有辦法，是真的沒有辦法……」

母親的表情顯得有點脆弱和愧疚，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解釋。

顧北辰看著母親，微微嘆氣。

這種話，她聽母親說過太多遍了。

他並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母親最初是拒絕聯姻的。但是想也知道，哪怕只是一場不合時宜的發熱，就足以改變一切。

悲哀的是，能夠打敗bo之間的愛情的，甚至都不是另一段感情，只是這種形同虛設的婚姻。

「可如果是我的話，要是早知道對方和別人結婚之後也不會幸福，一定會想辦法堅持到底。」

顧北辰說完，順了一下母親的肩膀，然後還是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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