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訓練有素。

“放了他們。”朝三個女人吩咐,三人組雖然覺得不甘心,但譚大人的話她們一向不敢忤逆。

雪狐老頭心裡恨得牙癢癢,這沒用的男人只會躲在女人背後,還躲在三個武功高強,連他都不能力敵的女人背後,簡直卑鄙無恥。

於是,在雪狐老頭憤憤不平的目光中,在女子三人組盡忠職守的舉止下,雪狐老頭等人被放走了。

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就給放了?費心費力抓了半天,就這麼不痛不癢的就給隨便放了?錯了,當然錯了,沒聽過放長線釣大魚嗎?

當雪狐老頭怨毒的一步三回頭瞪了譚世然及女子三人組幾十眼後,他終於在骨老生等人的死拖硬拽下,離開了這個城鎮,而粗心的他們卻沒發現,當他們急急忙忙的往武昌城趕去的時候,他們的背後早已跟著一條尾巴。

“譚大人,為什麼要派大姐跟蹤他們?他們不過是些烏合之眾,不堪大用。”女子三人組老二不解的問向譚世然。

譚世然慵懶的眨了眨眼,淡淡的說:“那老頭子那麼想殺我,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上次拼了命也要砍我一刀,這次我白白胖胖的出現在他面前,他卻居然一點不提殺我的事,當我放了他們後,他們又連忙急衝衝的往南一直趕路,事態舉止太過可疑。”雪狐老頭之前激動的摸樣他還記憶猶新,能讓他暫時放下殺他的念頭,而拼命趕做的事,莫非……是和香兒有關的事?

這麼想著,譚世然眼神微眯,眸中一抹算計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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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十幾天的路,人都快虛脫了,終於離東武邊境交戰現場只剩一天的路程了。非非現在後悔得不得了,當初從北昌國出來的時候因為做賊心虛,深怕司徒晉追上來,她走得非常匆忙,也沒帶多少銀子,更沒有先見之明的買兩匹快馬代步,所以搞得兩個嬌滴滴的姑娘要靠兩條腿活生生走上半個月。

半個月啊!這是什麼概念啊?風水日曬,跋山涉水的。非非邊走邊罵髒話,飆三字經。最後當念兒嬌小玲瓏的身子將所有包袱都扛下後,她才仁慈的停住了口,並難得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念兒像頭驢似的馱著包袱一步步的爬,非非樂得雙手輕鬆,像只花蝴蝶春遊似的一會兒採花,一會兒唱歌,對念兒的辛勤勞累,不聞不問,地主婆壓榨小奴隸,壓榨得心安理得。

當終於快到目的地了時,非非才吐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滿臉辛苦的說:“這一路走得更勞累,我都快散架了。”

念兒看著非非那副懶散的摸樣,笑笑,和煦的安慰道:“總算到了不就好了嗎?小姐累了吧,念兒給你捶捶背好不好?”

非非笑著點點頭,恣意的趴在客棧的床鋪上,念兒便開始為她捏腰捶腿,她舒服的打了個哈欠,狀似無心的說:“念兒,這一路你也跟著鬧騰著,要實在累了便說出來,不要強顏歡笑哦。”

念兒乖巧的搖搖頭:“念兒不累。”

非非眼睛倏的睜開,眸中盡顯狡詐:“哦?真的不累?”

言小純純網純的。念兒老實的點點頭:“小姐金枝玉葉,念兒可是從小過慣了粗重活,這點累,還算不上累。”

龍非龍:夜探還未歸

“是嗎?”非非無心的笑著,繼而便舒服的閉上眼睛,不再說什麼。

哼,不累?她這個精通武功的練家子都嫌累,她一個弱質纖纖的小姑娘還馱著行李,居然屁事沒有?誰信啊?

不過非非現在並不打算與她當面對峙,反正來日方長,她要等一個更恰當的時機好將她一網打盡。

哼哼,非非愜意的勾起唇角。心裡想著明天便可以見到她朝思暮想的龍大將軍了,半個月的路程趕得也算值得啦。

九俗顧顧梅顧四。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