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單身貴族,我和他早就離婚了。”

“哦?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呢?我聽說他不是還在北昌國嗎?”一路上司徒晉那個叛徒可是把非非從頭到腳都給賣徹底了。

裁幻總總團總;。非非不禁撫著自己的小肚子,囂張的說:“這孩子是我的,關他什麼事。”說完見罌粟花一副不信的表情,她一跺腳,乾脆別過身去。

花非花:為誰求情

“罌粟師父,我說的是真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很明顯摻有做賊心虛的成分。末了,她也不爭辯了,徑直生著悶氣坐在凳子上,兩隻爪子攪啊攪的,最後又低低的問:“罌粟師傅,你明天能不走嗎?”

罌粟花的眼眸突然一斂,苦澀的弧度盪漾在唇邊:“不走?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越是看到某些人,就越是忘不了某些事,明明知道不應該,卻過了這多年還無法放下,除了離開,除了遠離,他還還能怎麼做?

非非突然轉過頭來,看見罌粟花空洞的雙眸,好像很懂似的輕聲問道:“你真的很喜歡蘊妃娘娘嗎?”她這麼直接的的詢問讓罌粟花臉色一沉。

大掌重重一拍,桌上的茶杯無辜的彈跳起來:“你胡說什麼?”

非非嚇了一跳,看著兀的發這麼大火氣的罌粟花有些賭氣的問:“那你為什麼要躲著他們?其實愛一個人又沒有錯,只是你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罷了。”她倔強的言詞雖然無禮,卻正是說中了罌粟花的心坎。

和化花花面花荷。罌粟花艱澀的閉上眼睛,將眼中的某些情緒硬是吞進肚子,待確定自己已經恢復如常了,才慢慢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非非的腦袋,雲淡風輕的說道:“我並不愛她。”

騙人。和他相處了整整十年,他的情緒能瞞得過非非的火眼晶晶嗎?

“非非。”看非非那副還想和他辯解的眼神,他立刻聰明的轉移話題:“我以為你會有個問題想問我。”

非非的睫毛輕纏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抬起眸,看著罌粟花那雙始終淡漠的眼神,想了想,的確也問了:“司徒晉說,你和百合師傅知道了九皇子的種種行徑,卻不打算管教他。”

罌粟花料到般笑了笑,這笑中又帶著寵溺:“你是為了龍煜卓問的?”

非非嘟著小嘴低下頭,不願承認自己真的是為了倒黴的龍大將軍從而才特別在意這件事。

“非非,聽我的話,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你真的已經和龍煜卓分道揚鑣了,就不要再摻和進他的人生了,如果你還喜歡他,就勸他交出兵符吧。”

交出兵符?非非怎麼也沒料到罌粟花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可思議的皺著眉頭,岔岔不平的問:“罌粟師父,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你明明知道九皇子他居心叵測,這個時間他明明應該在西北救治大旱,卻出現在東武國的地下密室,還嚴刑拷打龍大將軍。我們先不論他的狼子野心,就說他居然對從小長大的好兄弟都下得了毒手,你也足夠能看出他是多麼的歹毒的人了吧?”

罌粟花沉默不語,的確,他知道九皇子的打算,可是天又知道,他的“不予管教”已經是他最低的妥協了。4633832

“罌粟師父,九皇子的品行不壞是不是?不然你們也不會收他為徒了是不是?可是難道你們就看著他一點點的被權力和慾望所腐蝕嗎?作為師父,難道你們就不打算把他從哪些沼澤泥潭中救出來嗎?”非非越說越激動,眼神也越來越熾熱,簡直就像個五四愛國青年,正大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似的。

嘆了口氣,罌粟花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點什麼,保不定他就被非非誤會成什麼人了:“這件事我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的,非非,我答應了你百合師傅,絕不過問這件事。”

“百合師傅,這和百合師傅有什麼關係?”非非這下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