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讓一個人看著周渝,後來改成了兩個人看著。

可週渝什麼時候也沒幹,真的,除了喝酒,什麼也沒幹,連話都沒多說一句,就光喝酒,一杯接一杯的,那架式,虞舟看了都覺得胃疼,他有試著阻止過,擔腦門上立即捱了一巴掌。

靠,算他多事。

反正她也不折騰別的,虞舟就由著她喝了,反正他最多的就是酒了,喝吧喝吧,喝不窮他。

周渝喝酒就跑喝水似的,都不帶歇氣,喝多了倒頭就睡。虞舟不敢讓別人動她,只好自己將人扛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事實證明,如果周渝會出事,那眼皮跳的,只能是周渝,而不是他。

至於他為什麼會眼皮跳,那是因為,他又要倒黴了。

“你……”

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人,周澍下意識的動作就是一個掃堂腿掃了過去,但來人也不是吃素的。

跑開一步遠,反手一個擒拿,虞舟瞬間就動彈不得了。

“你不是死了嗎?”

“是死了,現在來看你的是鬼。”

“覃戰!”

虞舟怒了,覺得自己被當猴耍了一番,可憐他那四十二寸的液晶電視,還有那一人高的花瓶。

覃戰放開虞舟,後者甩了甩手,站到離他遠遠的地方。

“既然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回來做什麼,把他害的還不夠慘嗎?

覃戰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過臉,看向休息室裡睡的昏天暗地的周渝。

“怎麼,你相好?”

覃戰這個相好這個詞,用的虞舟十分的不爽。

“管得著嗎你?”

以覃戰以往的個性,虞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打是免不了要挨一頓的。

但今天覃戰居然只動了動嘴。

“是管不著,就問問。”

覃戰的態度倒令虞舟疑惑了,張了張嘴,“你……”

又只吐了一個字,便被覃戰打斷。

“長的是挺漂亮的,不過,喝成這樣,喝酒的女人可不怎麼好。”

覃戰邊說還邊搖了搖頭,像是真像那麼回事。

具體像哪回事,虞舟不願意去分析,但這感覺,怪異極了。

“我喜歡。”

虞舟本來是想說些別的,但覃戰那毫不理會他,自說自話的態度,令他吐出的句不禁有些違背本意。

這人,消失那麼久,一個訊息傳來,說死了就死了,現在,又出現在他眼前,說活過來便又活過來了,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居然盡扯這些有的沒的。

“呵呵,喜歡就好。”

覃戰繼續笑了笑,眼睛自周渝身上移開。

“只怕到時候不能來喝喜酒了。”

覃戰這些不著邊跡的話真心令虞舟煩躁。

“你到底想幹什麼,來這裡就為了說這些嗎?如果是,那就請你離開。”

“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覃戰神色暗了暗,表情似是有些痛苦。

“我馬上就要走了,這次回來,就為了看看你,挺想你的。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都覺得自己快要不是個人了,這次偷偷回來,就為了見你一面,看你到也就心滿意足了,我先走了。”

覃戰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虞舟的休息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喧囂房間裡一點都聽不到,虞舟站了會,直到那條曾經被他家老爺子打斷的腿有些難受,才回過神來。

看了看一旁睡的人事不知的周渝,暗歎,這人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唐小舅洗漱完第一件事便是去臥室看周澍與唐蕎。

唐蕎還未醒,而周澍還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