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把目光放在幾個案子被指定的殺人者身上,而忽略了受害者。我是指雖然殺人的和被殺的看上去好象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我總覺得哪怕就是我們的對手要驅使有‘共感覺’的人去殺害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干系的人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

舒逸輕輕問道:“你的意思是殺人者與被害者之間應該還是有些關聯的,對嗎?”張峻點了點頭。舒逸又望向沐七兒,沐七兒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丁詠歌提到的那個神秘男人應該與案件有關係,我還記得你提起過吳麗梅說馬新蘭出現異常的那個晚上,曾經看到窗前有人影。而你又說從下面路邊望上去根本不可能望到窗邊的人影,除非在對面路邊。”

“於是剛才我就在想,吳麗梅或許並沒有說謊,不過她可能是看錯了,那個人影並不是在窗前,而是在窗外。”沐七兒這話一說,大家都楞住了。沐七兒微微一笑:“不必驚訝,我只是隨便說說,舒逸,如果是你,在情急的情況下讓你從六樓的窗戶爬下來,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舒逸皺起了眉頭,沐七兒說的不錯,換做自己,從六樓越窗而脫並不是一件難事,甚至只要受過一些專業訓練的人都能夠輕鬆做到。如果能夠確實沐七兒的推斷能夠確定,那麼偵察的範圍又要縮小了很多。可是萬一吳麗梅是眼花了呢?那樣反而會把調查工作引入誤區。舒逸說道:“嗯,大家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現在我來總結一下。”

舒逸換了個姿勢:“現在看來我們得兩條腿走路,第一,我們假設我們的對手是利用‘共感覺’人群進行心理暗示實施犯罪,第二,這個案子雖然與心理暗示有關,但與‘共感覺’沒有任何的聯絡。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這都是一起利用心理學犯罪的案件。對於在坐的各位來說,這種犯罪的形式應該都沒有接觸過吧?”

大家都搖了搖頭。舒逸說道:“因為時間關係,我不可能給你們做關於心理學的掃盲,不過我覺得你們私下裡應該抽點時間閱讀一些此類的書籍。當然,不是讓你們學習,而是稍做了解。”大家聽了又都點了點頭,舒逸說得沒錯,如果連根本的瞭解都沒有,這個案子他們就會完全地摸瞎。

舒逸又說道:“但你們也別沮喪,更不能洩氣,心理學在整個案件中不過是一個作案的工具吧了,這並不影響你們對案件本身的調查,明白我的意思嗎?”崔海琳看了看大家,沒有人回答,她大起膽子說道:“不太明白。”舒逸微笑著說道:“作案的動機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手段你們也清楚了,你們要做的就是用自己掌握的刑偵技術進行偵破,就這麼簡單。”

其實舒逸知道並不是那麼簡單,但這個時候他不會去挫敗他們的積極性,他這樣說,無疑也是在給大家打氣。

舒逸看了看大家說道:“現在我佈置任務,從明天起,你們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用再到我這時集合了,抓緊完成我佈置給你們的任務,多一些電話勾通就行了。”

“葉然,你還是和小崔一組,你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你提到的,把李一鳴和白亞亞確切的分手時間給搞清楚,看看聶勁松與沈碧君之間到底是什麼一種關係。蔣颯,你仍舊和睿傑一組,你們的調查物件是老桂與燕飛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目光別隻侷限在燕飛身上,可以擴大到燕飛的其他社會關係。”

“張峻和汀蘭,你們負責在馬新蘭家附近查詢那個神秘男人的線索,他如果經常出現在馬新蘭住處附近,就一定有人見過他,況且他能夠在一個地方逗留幾個小時,總會有人留意到的。另外汀蘭,你讓刑警隊那邊配合一下,深挖李一鳴案和馬新蘭案中殺人者與受害者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至於我和沐七兒,則跟進‘通感組織’的事情,以及一些瑣碎的調查。張峻,你那組一定要特別注意安全,你剛才也聽你沐姐說了,如果她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