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笑了起來,天氣極好,陽光拍打在臉頰,和朋友們沐浴在晨光下聊天,實在非常愜意清松。

“切,不知道前兩天是誰要死要活的……”查妮鄙夷地瞪了某人一眼,得意地道。

芭芭拉幾人幾乎捂嘴偷笑,夏奈暗自嘆息,有查妮這丫頭在她就是想悲傷一下現在都心情了,索性將屁股往她身邊一蹭,諂媚道:“是啊,所以尊敬的高索小姐,將來心理學家最著名的愛情專家,你給我分析分析,我家親愛的什麼時候回來?”

“嘻嘻,去教堂請教上帝吧。愛情專家今天不上班。”查妮笑嘻嘻轉過頭,應變能力非常強。夏奈直接鄙視地送了她一個白眼,“就知道指望你不上!”說完和芭芭拉幾人點點頭,跳下桌子,回到自己位置上。

將包包往桌子裡一寨,在查妮幾人戲謔地眼神中拿出手機,再一次撥通熟悉的號碼,開啟擴音,幾秒後電話裡依然是千篇一律地系統回答: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挫敗地捂住腦袋,這傢伙到底要關機到什麼時候?難道真的是手機掉了?手機掉了也可以立即掛失,補辦新的,都四天了,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各簡訊,難道他一點都沒有想她?

既然他那麼愛她,那麼在乎她,居然能夠這麼狠心地無視她嗎?

隨著分別時間越來越長,她心裡起初地懊惱漸漸變成期待,期待變成忐忑,心慌變成怨念,怨念現在已經轉變為害怕。他為什麼不聯絡她呢?難道在日本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在那邊有了新的女人?

是女人都會胡思亂想,夏奈也不例外,無數個問題充沛在腦中,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一絲痕跡,但是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傻傻地捧著手機,看著熟悉的號碼,一遍一遍的撥打。

可是所有的電話得到的回答都是關機,所有的短訊息都石沉大海,音信貪無。

這節美術課上得內容是抽象畫,夏奈畫得極好,心亂如麻,她拿著油墨胡亂地在畫布上塗著,沒有主題沒有構思沒有立意,就是隨著心裡一股無法抒解地鬱氣和恐懼,畫布上一塌糊塗。看不出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可是偏偏這麼一副被用來發洩的畫作,卻得到莎娃奇娜小姐的高度評價,她說這是一副有感情的畫,描繪一夜憤怒地狂風暴雨。

夏奈對莎娃奇娜小姐實在是佩服至極,她是怎麼從亂七八糟地混合色彩中看出狂風暴雨的?這實在是一個匪夷所思值得研究的奇蹟,因為夏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

一節美術課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還莫名其妙得到誇獎,讓夏奈苦苦壓抑地煩躁稍微得到抒解,不過當她和查妮走到學校停車場,看著自己黑色保時捷跑車車身上那些亂七八糟地舌痕,那股惡火頓時像三月的野草,肆無忌憚地爆發了。

保時捷光滑閃亮的黑色車身被人用利器惡意刮出一道道痕跡,玻璃窗上還被人用紅色油漆寫著“婊子”“草你”等垃圾字眼,四個輪胎全被扎破,到底是哪個混蛋乾的?

夏奈氣得簡直要瘋掉,拿著包包死死地看著自己的寶貝車子,平時她都捨不得開幾次,居然被惡意玷汙得這麼慘烈,車子旁邊圍滿了看戲的學生,一個個幸災樂禍,驚懼不已。

“天啊……夏奈,怎麼辦?要報警嗎?“查妮不可置信地捂著嘴,圍著車子飛快轉了一圈,抬頭看著夏奈青黑地臉色心裡焦急不已。

“暫時不用。”良久,夏奈陰沉著咬牙切齒吐出四個字,儘管心裡氣得肺部都發疼,下顧緊緊地繃著,她挎著包包緩緩圍著保時捷轉了一圈,看著車輪子旁邊遺留的兩個菸蒂。眼神利光一閃,嗅覺能力早就將聖約斡大約半邊校區覆蓋,車子大概在二十分鐘之前遭到惡意破壞,氣味,還沒有完全散去,

萬寶路牌棄煙,車子旁邊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地兩世歌私語香水,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