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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只以為這個『混』小子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在短短那麼一點時間裡組建起一個旅,但是現在想來這個『混』小子一直都是在和我們打馬虎眼,他始終都留有底牌,他給我們亮一個團,那麼身後最少還會藏著一個團。他給我們看一個旅,那麼身後最少還會藏著一個旅。就是因為這小子的神出鬼沒,所以小鬼子一直都沒有『『摸』』清他的底,每一次圍剿都成了運輸大隊長。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牛島那個老鬼子到延安後說的。我現在也不知道那小子麾下到底有多少部隊,中央領導說最少有百萬,我看遠遠不止一百萬,多上個兩三層也是可能的。”彭老總感慨地說道。
“老總,您發現沒有,塞北的每一個士兵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鄧政委道。
“什麼氣質?”彭老總驚訝地問道。
鄧政委想了想說道:“桀驁不馴,狼『『性』』。我只能用這兩個詞來形容塞北的部隊,我們這裡也有兩個從塞北調換來的步兵團,平時這兩個團從團長到士兵都很沉默,看起來很不起眼,不像其他團那樣在乎那些罈罈罐罐的。但是一旦打起仗來卻一下子就像變成了狼一樣,見了鬼子那叫一個狠,是他們打掃過的戰場俘虜和戰利品什麼都不會留下。
第五百零七章:潛心發展之陳雲到任
第五百零七章:潛心發展之陳雲到任
彭老總想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說道:“*平同志說的很有道理,我去過塞北兩次,每一次塞北的變化都很大,第一次是在興和那個小土城,整整八個團的部隊足足把我嚇了一大跳,想想那個時候我們八路軍一共才不到十萬人,而他們當時一個小小的支隊就有了兩萬餘人。之後再見到那個『混』小子的時候就知道那小子『逼』得寺內壽一被撤換,麾下『精』銳十餘萬人。但是不管怎麼改變,我依然能在那些戰士們身上感覺到一些東西沒有改變,之前我沒有想到是什麼東西,經*平同志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確實是氣質,一種獨屬於塞北軍隊的氣質。這種氣質就是內『蒙』古軍區的軍魂,那種桀驁不馴的軍魂正是他們能夠逆流而上的根本所在。”
“老總說的很有道理,對於塞北調來的那些部隊我也觀察了很久,甚至有一段時間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看著他們訓練生活。我發現他們的訓練科目和方式很瘋狂,他們兩個團之間對抗訓練的時候曾經出過人命,受傷更是家常便飯,每一個戰士受傷之後不哭不喊,養好傷之後繼續訓練,讓人極為驚訝。而且他們對於軍隊的保密機制人人都很熟悉,該說的能說的他們可能會說,但是任何關於內『蒙』古軍區的機密他們都守口如瓶,素質高的嚇人。我真想不到韓雲華同志是怎樣訓練部隊的,能訓練出這麼一支『精』銳我確實很佩服他”劉大師長也頗有感慨地說道。
鄧政委道:”剛剛我去查了一次崗,發現我們的部隊雖然警惕『性』也很高,但是卻比不上人家那邊過來的部隊。我查到就在我們吃飯的那段時間,韓雲華同志帶來的那個警衛團已經在村子的外圍建立了三道封鎖線,同時還佈置了近三十個暗哨,要不是有他們的一個團長陪著,恐怕我連村子沒出就被擊斃了,素質確實沒的說。”
彭老總笑道:“這一點我真深有體會,塞北之行第一天就被他們的那個特戰隊狠狠嚇了一大跳,零下幾十度的氣溫,他們的特戰隊員一動不動的在地上爬了整整一個晚上,另外當我們十幾個人走到那些特戰隊員的面前時還沒發覺有人就藏在我們附近,我們沒有發現就算了,連我們的警衛員都沒有發現,內『蒙』古軍區部隊的素質確實令人驚訝。不過你們也別把那小子想的那樣好,那小子其實就是一個人『精』。別看那小子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但是實際上怎麼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話怎講,憑良心說我們從內『蒙』古軍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