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好壓回那浮上眼眸的熱淚,“你明白了,行了嗎?”

“愛上不該愛的人?”他搖搖頭,“女人常做這種傻事,但錯愛是事實,療傷的方法是找個會疼惜女人的男人來愛,譬如——我。”

她嗤笑一聲,“女人會受傷,起因大半都是你這種花心男人。”

“我是花心,但每一段感情我都談得很認真。”他深深的凝望著她,“因為我不想虧欠人,不管在感情、金錢,甚至其它東西,我寧願別人虧欠我,我也不想虧欠別人。”

“這話從你這個花名遠播的男人口中說出,聽來特別可笑。”她沒有掩飾對他這一席話的不以為然。

“那我們試試看,來談一段感情,你再看看可不可笑?”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建議。

她瞪著他,簡直啼笑皆非。“不了,身為一個愛情的怯懦者與失敗者,我已經沒有勇氣談感情了,我建議你還是將心思放在其它的女人身上。”

“好吧,我從不勉強女人的。”他起身,也拉起她,“不是說了要找一個讓你擺脫我的好方法,我們現在就去找一個替身。”

“啥?”

“走了。”

他拉著她的手要走,她不客氣的甩開,“我自己會走。”

兩人走到玄關,她拎了掛在鑰匙箱裡的車鑰匙,步出大門,但秦晉綸拿走她的車鑰匙,由他開車。

傍晚開始,下起綿綿春雨。

白士德、謝純安夫婦與兒子白啟源抵達桃園中正國際機場,前往接機的韓貞薇一見到三人,愉快揮手。

白家夫婦是看著她長大的,他們給了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一個大大的擁抱,尤其這一次,她提供的情報簡直太珍貴了。

“依依知道我們要來嗎?”二老異口同聲的問。

“應該猜到了。”韓貞薇小鳥依人的偎在斯文俊逸的白啟源身邊,點頭笑道。

“那我們趕快回去,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咱們家草莓公主重新接納的男人。”一身香奈兒套裝的謝純安忍不住催促起未來媳婦。

四人一起坐上車,一到家卻發現屋內沒人,韓貞薇打了手機給白依依。

“喂?依依,你人在哪裡?你那裡好吵啊。”

白依依不知回答了什麼,但因為背景的熱門音樂太吵了,韓貞薇不得不按掉手機,搖搖頭,對著三雙期盼的眼神道:“看等一會兒她會不會打過來,她那裡好吵,好象迪斯科舞廳。”

“不會,她不會去那種地方。”三人全搖搖頭,那個甜美可人的小公主從來就不喜歡待在吵吵鬧鬧的環境裡。

白士德看到兒子跟韓貞薇兩人深情凝望的神情,笑著說:“好啦,你們兩個年輕人要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們就待在家,等另一對回來。”

白啟源對父親戚激一笑,帶著女朋友出門了,由於“白氏珠寶設計集團”的重心與市場都擺在加拿大,身為副總裁的他,回臺會女友的機會少得可憐,偏偏韓貞薇又決定在二十七歲才要結婚,他們要相偎相依的一起生活還得再等上一年。

看著兩個年輕人開車離去,謝純安握著丈夫的手,“士德,你說,女兒這次會不會又被傷了心?”想到女兒曾經受過的苦,她就好不捨。

“秦晉綸是個花心的男人,女兒的心牆築得太高了,他能不能敲破那道心牆還很難說,更甭提是否能進入她封閉的心。”

“可貞薇說,兩人進展得很快。”

“我們看看情形再說吧。”他沉穩的拍拍妻子的手,那個一直被他們細細呵護的小公主,在感情嚴重受挫後,已成了愛情鴕鳥,能否對愛情再產生信任,他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嘻哈熱門音樂砰砰作響,舞池中熱舞的年輕男女忘我的扭動身軀、甩頭,甚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