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半點。

看看距離安培一郎給予的最後時間已經不足兩天了,安樂mén的魁首武德道長和神仙道的魁首文士行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現在不說他們手裡沒有日本人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有也不能jiāo出去口阿!那是讓後世子孫戳脊梁骨的,那是漢jiān才會做的無恥之事。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到辦法,所以文士行半夜喬裝去會一會老冤家武德道長,看看他有什麼好的主意。

這段時間由於形勢變得越來越嚴峻,所以整個陽穀縣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緊張,為了完全控制陽穀縣城,以防被中*了進來,所以安培一郎命令憲兵隊和便衣隊將整個陽穀縣全面監視了起來,尤其是像神仙道和安樂mén這樣的勢力更是被監視的重中之重。

不過安樂mén和神仙道這種老牌實力在自己的地盤上又怎能沒有留後手,所以當文士行到達武德道長住的安樂道觀的時候,日軍的監視人員幾乎一無所覺。#說必去##

見到文士行一身盜賊的打扮,武德道長不由得一陣感慨。他和文士行打jiāo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彼此的瞭解也是到了一個相當的程度。武德道長不無感慨地笑道:“文先生深夜拜訪,老道未曾遠迎,還望文先生見諒。”

“老牛鼻子,你也別文縐縐地給俺摳字眼,現在**日本和萬家佛那幫狗漢jiān已經騎到了安樂mén和神仙道的頭上了,在不想辦法,手下的數萬弟兄以及數十年的家業可是難以保全了。俺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別跟俺打馬虎眼,那沒用的。”文士行摘掉了黑sè面罩,lù出了一副四十多歲的文士面孔,但是臉上的煞氣卻是根本不是一副文士的面孔就能掩飾的住的。

“文魔王,你還是那股滿臉“傻”氣的樣子,能不能有點長進。現在你我都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老道那還有心思和你打馬虎眼。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吧,那個sè和尚是不把我們兩家吞併了是不會幹休的,再加上安培那個xiǎo鬼子在背後給他撐腰,單憑我們自己根本是鬥不過他們的。”武德道長分析道。

武德道長到是一個純粹的出家人,這安樂mén也是他從他師父手裡接過來的。陽穀縣的三大勢力要是從根子上說,也只有這最古老的安樂mén才是真真的民間道mén勢力。至於神仙道和萬家佛說白了只不過是兩個黑道幫派而已,所以武德道長的功利心要比文士行淡上很多,因此他也比一般人看的清楚一些。這幾年之所以和神仙道鬥得不可開一方面是看不慣文士行動輒殺人的行徑,另一方面也不想這傳承了三代的安樂道觀敗落在自己的手裡。

“老牛鼻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俺們就這樣束手待斃,將手中的勢力拱手讓給那個sè和尚,讓他大搖大擺地帶著俺們陽穀縣的漢子們去當漢這事俺做不到,神仙道毀了也就毀了,反正俺也沒想過一輩子當這個神棍。俺的願望是能當一個將軍,只不過老爺子死的時候非要俺繼承這個位子,沒辦法才當上的這個魁首。但是俺決不允許我的弟兄們最後淪落為漢jiān走狗,不然就算俺死了也沒臉去見老爺子。反正俺們兩家核心弟子也有兩萬多人,而萬家佛卻只有八千餘人,至於安培那個xiǎo鬼子手裡更是隻有一千人左右,這個時候駐紮在城裡的也不過五六百人,真要打起來還真不見得輸的會是俺們,老牛鼻子你說呢?”文士行有些暴躁地說道。他現在是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了,形勢比人強,特也只能想出這種和敵人同歸於盡最傻的辦法了。

武德道長搖了搖頭道:“別衝動,你的話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根本就是在帶領著手下的弟子自殺。萬家佛手下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