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制訂了一系列的作戰技術,給八路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儘管安培一郎的這套戰術還不太成熟,但是這已經給當地的八路軍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因此安培一郎在第十旅團軍中的名氣大振,而他本人也是傲氣十足。

但是這段時間陽穀縣事故頻發,先是張秋鎮的維持會會長張大富被土匪流寇抄了家,隨後陽穀縣多個軍事機構被摧毀,其中還包括四個據點。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在大批部隊的眼皮子底下,狡猾的支那軍隊竟然把大日本皇軍的大批軍火劫走了,而守衛軍火的守軍也被人悄悄地解決掉了。

所以此時的安培一郎看起來極其頹廢,不過當聽說步兵第42大隊的援兵已經趕到了石佛鎮的時候,安培一郎頓時jīng神大振。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出了旅團長閣下所能關照的範圍之內,要知道這次事件連司令官閣下也已經知道了,並且命令他限期破案,否則就命令他以軍人的方式結束生命。

一個星期的時間實在太短了,想要在一個星期內破案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安培一郎只好找一些或者一個分量足夠的替罪羊差陽錯的呼延家族便被安培一郎盯上了,經過一番打聽,安培一郎也真打聽出了一些東西。這個神秘的呼延家族很可能就是支那所說的武術世家,而且還是那種很厲害的真正的武術世家,而並非是像神仙道、安樂mén那種以教授人們一些健身練體方法的教會組織。

顯然像呼延家族這樣的大家族也有這個能力在皇軍神不知鬼不覺之中將皇軍重兵把守的軍火劫走,比起安樂mén和神仙道來,呼延家族顯然更符合做安培一郎的替罪羊。

“少佐,山田少佐已經到達了石佛鎮,預計今天晚上便能到達陽穀縣縣城,我們是不是早點去迎接一下?”副官天承俊一xiǎo心地問道。

這幾天安培一郎的脾氣極其暴躁,衛兵經常因為說話不當而被懲罰,所以就連天承俊一說話的時候也得三思,不然到時候惹惱了少佐可不是鬧著玩的。

安培一郎皺著的眉頭稍稍鬆了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需要了,山田是我的學弟,雖然現在和我的軍銜以及職務一樣,但是對於我這個學長山田還是比較尊敬的。這次山田君帶了多少部隊來,他的第第是旅團的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整個第42大隊的整體戰鬥力怕是不比支那中央軍的一個步兵師要差多少,只要運作得好,將活動在這一帶的大xiǎo土匪全部清除掉,恐怕旅團長這次還會給他獎勵的。”

“少佐,據我們的情報部mén偵查得知,呼延家族雖然表面上只有不到一百名直系親屬,但是其戰鬥力絕對不比一個支那加強團差上多少。就算是有山田長官的第42大隊,我們也決不能大意,況且我們在明而狡猾的支那人在暗,儘管我們的情報人員大致偵查出了呼延家族的藏身之地,但是他們的實際實力有多少我們卻一無所知,還請少佐三思。”天承俊一繼續說道。

“喲西,天承君說的有道理。這次我們之所以被可惡的支那人bī迫的這樣狼狽,除了我們的實力有限外,最重要的是我們xiǎo瞧了支那人的狡猾,我很羞恥地將山本老師的告誡忘記了,輕視敵人會給我軍造成巨大的損失,有時候後果不是我們所能承受得起的。所以這次我才向旅團長閣下提出作戰指導的,這次我第一次向長官求援的。”安培一郎不無感慨地說道。

月第十旅團第42大隊1200餘人終於乘坐汽車進了陽穀縣縣城,陽穀縣守備大隊大隊長安培一郎的副官天承俊一率領十幾位軍官到城m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