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解釋,只能說明,前者是偷偷溜進來的。

或許是覬覦巫峰的修煉神速,或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總之,他敢肯定,無涯是悄悄的溜進天邪宗的。

這三天時間他一直都在這巫峰石棺之中修煉,自然不會知道前幾天所發生的大事。

可饒是如此,若是將無涯忽悠迴天邪宗的話,那麼,他就能白白撿到一個天大的功勞。

邪晶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能夠得到宗主的賞識,那樣的話,溧陽就稱得上真真正正的功成名就了。

對於他的這些心思,無涯並沒有多加理會,他只知道,面前這溧陽先後挑釁他自己,和他的過命兄弟,若是不殺了他的話,難消心頭之恨。

無涯就是這樣,睚眥必報,對於兄弟和自己的朋友,那好似打心底裡的付出,但是對於自己的敵人,那就得讓其徹夜難眠。

當初的王家如此,現在,溧陽依舊如此。

“殺!”

回應溧陽的,唯有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但就是這如此簡單的一個字,卻包含了前所未有的殺意,前所未有的戰意。

話音落下的同時,無涯的身影便化作了道道殘影,恐怖的能量不算的傳來,周圍的石棺,在這股勁風的拍打下,發出了沉悶的聲響,聲勢驚人。

溧陽身軀一震,所有的壞心思瞬間消散,連忙催動起魄士巔峰的力量,迎上無涯。

嘭嘭嘭!!!

二人瞬間相接,肉體與肉體間的碰撞一次又一次的響起,二人全身上下的各個部分都成為了現有的武氣。

手、肘、拳、爪、腳、膝、腕……

拳腳變化,短短的一個照面,便已經相鬥了不下十個回合,二人的實力大致相同,所以在這般簡單的碰撞之下,根本就分不出勝負。

想要分出勝負的話,便只有使出絕對的力量。

嘭!

兩拳對轟相撞,沉悶的聲音伴隨著青色和火紅色的氣浪掀開而來,直擊在巫峰之上,幸好御天的位置正巧被一個石棺所擋住了,要不然的話,他現在已經被二人所戰牽連了。

“蹬蹬蹬”

凌亂的腳步聲傳出,二人各自向後退去了數十步,氣息也微微有些虛浮不定,但是臉色卻依舊冰冷如初。

溧陽的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狠狠的咬著牙關,他清晰的記得,若是放在以前的話,這個時候的無涯應該是雙腿微微彎曲,站著都會有些吃力。

可是現在,無涯卻一臉淡然,根本看不見有任何的不妥。

“無涯,這是你*我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人邪長老教我的武陣,死在這裡,你足以自傲了”溧陽陰狠一笑,眼中升起了一絲毒芒,再看向無涯的時候,那股先前的傲慢再度出現。

這番轉變,或許就是因為他口中所說的那什麼人邪交給他的武陣吧,正因如此,他才會恢復傲然吧!

武陣,乃是武技和陣法的融合,這類的陣法並不需要像其他陣法一般,透過一定時間來佈陣才可以。

它就好比武技一般,可是隨時施展,而且威力竟然,準確的來說,這武陣,就是特殊一點的武技而已。

“九陽離輪陣”

溧陽爆喝一聲,雙手在飛快的舞動著,火紅色的手影一次又一次的出現,一股股熾熱也緩緩的冒了出來。

“九陽離輪陣?”不遠處的御天微微咂舌,當初在黑石城的時候,從血劍的手中出現過一個‘九九歸墟陣’,那個時候的陣法還是血飲門的門主親自勾勒的,然後形成縮影,以便隨身攜帶。

“難不成,這個傢伙,還會陣法?”御天輕聲沉吟道,不過當感覺到那股武氣的波動之際,他便隨即釋然。

陣法根本就不需要武氣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