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處境,儘快找個靠山,無論是有錢或有權,到時候對於你的計劃都能有些幫助。”

說著信芳起身抖了抖一身薄紗洋裝,自己嘟囔著“哎呦呦,就這一身破紗,放在我們那個年代,讓valentino看見了,設計師得瘋狂的給它剪成一雙襪子。”

再抬頭時,看顏晏還是怔在那裡思考,信芳笑著走到門邊,開門就扯嗓子喊珍姨過來。

珍姨走過來杵在門口看這兩位姑娘好似沒談妥的樣子,但是小玖發話了

“以後她在這打雜,工錢給一半就行,住我一個鋪,給我換張雙人床吧,我妹子城裡來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先別給髒活累活,從女工和給姑娘們化妝做起吧。”

說著回來拉顏晏,小聲在她耳邊說

“以後我不是你嫂子,是你姐”

看顏晏要掙脫,信芳用眼睛夾了夾她“今後就是珍姨的人了,一切先聽珍姨的話,再聽我的,知道了吧,還有啊,她們不知道我叫信芳,你就隨她們一樣叫我小玖。”

珍姨仗著小玖現在在她這正當紅,這姑娘不似從前了,現在見了男人嘴跟抹了蜜似的,討人喜歡,也漸漸積累了常客,雖然見了珍姨客客氣氣,但是不像從前的唯唯諾諾,一副刀子嘴地雷心的模樣,不好惹,現在塞給她這麼一個多餘打雜的,雖然工錢算半,可是也算不必要開銷,剛想數落兩句,一想顏晏那模樣,可能多個端茶倒水長得這般俏的也是個好事。

所以珍姨忍了忍,清清嗓子道

“大閨女家的模樣不錯,既然是小玖的人,髒活累活我也捨不得讓你做,端個茶倒個水這不算委屈吧?可是難免的,有些個爺們兒酒喝多了,亂花漸欲迷人眼,摸你這纖纖嫩手一把,你可別掀了桌子跟我玩忠貞烈女那一出,我也是受不了這姑娘一驚一乍的作妖,顏姑娘可明白嗎?”

信芳趕緊謝過珍姨,然後拉顏晏更近一些交到珍姨手上

“還不謝珍姨?”

可顏晏無動於衷,眼神迷茫,歪著頭想了想。

小玖和珍姨都等著她吐話呢,一個是著急她趕緊答應,一個是在這三秒的等待裡覺得現在不知好歹的姑娘越來越多。

結果就在倆人都各想各的功夫,顏晏笑了笑,虎牙露出一顆,又好像想起什麼無奈的事情似的搖了搖頭,之後大大方方的拉起珍姨和玖姑娘的手,說了一句話就叫兩人定在那無法反駁。

“誰說我沒一技之長,姐姐,你忘了,我是廚子啊。”

☆、初識

北平城的七月發生了兩件喜聞樂見的事。

這兩件事不至於轟動京城,只在前門樓子這一範圍成為一些人精們茶餘飯後的趣事,結果說著說著,傳的連街邊賣菜心的小販跟賣灶糖的小販傍晚喝大碗茶的時候也津津樂道了一番,再加上渲染一些花邊訊息,這兩件事在這一週的話題榜上熱度不減。

一件是以前煙柳巷裡一間靠裡面的花酒樓“識香紀”,由於地理位置偏和姑娘總是換湯不換藥,生意不鹹不淡,可是最近卻高朋滿座,聽說裡面有個會講故事的姑娘,長得耐看;人也熱情,竟靠一張巧嘴為自己爭取了每晚在大堂給賓朋夜話一小時的時間,聽說故事講得奇險驚妙,能測未來能斷生死,很是蠱惑人心。

但是據知情人說,高朋滿座的最重要原因並不是因著這一個講故事的姑娘,這年頭妙人有都是,天橋單口說相聲的也能帶來聽書者的關注,刨根問底下,才知道真正讓人踏爛門檻的理由卻是因為夜話時間供人填飽肚子的下酒菜。

原本的點心都是珍姨下午差人在外面買好,晚上各屋子裡面男人女人喝點小酒吃點桃酥蜜餞綠豆酥皮就齊活了。

可是有一天一位還算有地位的爺兒在姑娘房裡等玖姑娘的時間有點長,等得不耐煩就站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