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單獨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種失去以久的戀愛感覺。然而我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畢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處境不容許我對她有非分之想,而玉嫻可能也是因為我有這樣的背景才毫無戒備地和我單獨出來的。

我知道我這樣和她單獨出來是不能讓妻子知道的,這些事情有時候是很難解釋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罈子。

晚上我親自下廚,姜蔥炒蟹,幹煎明蝦都是我的拿手好戲,玉嫻在旁邊洗菜聞到那香味都不禁頻頻扭過頭來吞著口水注視著那鍋裡的佳餚。我看她這副饞相,笑著用筷子夾起一塊蟹膏就送到她嘴邊,玉嫻開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熱氣,然後讓我把那香噴噴的黃膏送進了她口裡,玉嫻滿意地眨巴著眼在品嚐那美味,看見她那可愛的樣子,我真想在她臉上親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頓晚餐很豐富,我們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嫻搬進來住這麼久我和她第一次單獨吃飯,家裡沒其它人,我們都顯得很輕鬆,美味的海鮮佐以本地產的白葡萄酒,使我嚐到了久違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後,玉嫻負責洗碗,我在客廳裡泡好了咖啡,也預留了一杯給玉嫻。

等她洗好碗回來,我們就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電視聊天。

快到十點的時候,我們看看時間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就著一些酒意,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由於今天和玉嫻相處了很長時間,在夢中夢見她在廚房裡做著什麼,突然她一失手把一個碗掉在地上,弄出嘩啦啦的響聲……

就是這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了,我在黑暗中側耳聽聽,真的有聲音呢,是敲門聲。

我回答了一聲:「是你嗎玉嫻?」

「是我,開開門好嗎?」

門外傳來玉嫻的聲音。

我翻身起來開了燈,披上睡袍,走過去把門開啟,只見玉嫻靠在門邊,一手捂著肚子,皺著眉頭無助地看著我,我急忙問她怎麼了,她苦著臉說肚子痛,面板也癢,我說讓我看看。

玉嫻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給我看,只見那潔白的面板上隱隱有幾道紅紅的凸痕,我斷定她是食物過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鮮惹的禍。

我看看牆上的鐘,時針已經指向2點了,我沒有猶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帶她去看急診。在夜色中我們匆匆上路,在車上玉嫻一直捂著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過頭來看看我表示感謝。 好在深夜時分路上很空蕩,15分鐘之後我們就到了一間有夜診的醫院,我扶著玉嫻進去坐下,然後去掛了號,回來等了一會兒就輪到玉嫻了。

我陪玉嫻進了醫生的房間,醫生對玉嫻做了檢查之後,確定了是食物過敏,他說要想快好就打針,玉嫻說就打針好了,第二天她還要上學,不想因為這個而耽誤了學習。

醫生在玉嫻的屁股上打了一針,我本來說出去迴避一下,可是玉嫻說不用,要我留下來陪她,我就又坐在旁邊,禁不住從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邊潔白的屁股,針扎進去的時候,她皺了一下眉頭,手也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

折騰了大概兩個小時,我們終於出了醫院,在回家的路上,玉嫻看著正在開車的我說:「真不好意思,讓你為我鬧了一個晚上。」

我笑著安慰她說:「別客氣,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的家人要找我算帳我可擔待不起呢。」

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回到家裡我安排她吃過了醫生開的藥片,然後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間裡休息,玉嫻很感激地在門口看著我說:「謝謝你,你這人真好。」

突然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晚安。」

「晚安。」

我也回了一句,轉身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