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笑罵了一句討厭,就又躲開了。

這時候我們的晚餐也做好了,我放過她沒再騷擾她,兩個人各自擺好餐具開始吃飯。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太魯莽,太粗魯的話女人會反感的,當有好機會的時候她們就會自動獻身的。

晚上老婆打電話來問我一個人過得怎麼樣,我說挺好,好長時間沒這樣清靜過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養身體,老婆放心地掛了電話。不知怎的,放下電話之後我才覺得自己有點卑鄙,沒辦法,自己也是凡人一個,女色當前,我也難逃那道德良心的詛咒。

然而,我們的一生中,很難保證不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誤,特別是獨處中的男人,被色而誘惑就像恆久定律一樣自然得就像黃梅天會下雨一樣。

老婆的電話就像提醒劑一樣令我對玉嫻不敢妄動了兩天,就這樣大家相見如賓。(四)兩個人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天。又是一個炎熱的週日,早上睡至中午才昏昏沉沉的起來吃了點麵包,喝了兩罐冰凍啤酒,什麼都懶得做,就躺在後院太陽房的長藤椅上繼續喝啤酒。

玉嫻一大早就給同學約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幾個小時了。我剛喝完了第五罐啤酒她就回來了。醉眼看美人,人比桃花美,小妮子今天穿了一條淺色碎花的吊帶超短裙,含春粉臉給曬得通紅,一進屋裡就嚷嚷著熱死了,看見我在吊扇底下喝冰鎮啤酒,她笑笑跑過來也坐在我對面的藤椅上自己開了一罐,頭一仰骨碌碌的就猛喝了幾大口,我呆呆地看著她那細嫩的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汗珠,一直流進兩個起伏著的高聳的Ru房之間。玉嫻放下啤酒,看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問我她哪裡不好看了,然後底下頭看看自己的胸前,這時我伸手把一張紙巾遞給她,她拿過紙巾低頭擦汗,然後不好意思的看著外面的花園,吊扇在頭頂無聲的轉動著,陣陣微風把玉嫻的裙襬吹得一晃一晃,使她兩條滾圓豐滿的大腿暴露無遺,隱約能看見大腿上也有絲絲汗珠在閃耀著。

窗外飄來九里香的醉人花香,烘托著對面坐著的年輕女孩,這時候女孩輕輕的說:「上次在浴室裡你看見什麼了?」

我壞壞地看著她回答說:「有什麼在我就看見什麼啦。」

玉嫻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你不怪我那麼粗心大意吧?我不應該把髒褲子留在裡面的。」

我笑笑:「不啊,我都說了,我很喜歡女人穿那種款式呢。」

玉嫻臉上一陣菲紅,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自從那晚在廚房遭遇之後,我們好像都給對方吸引住了,可是那只是心裡的一種渴望,表面上我們還是不能挑破那層面紗,畢竟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可以很容易發生關係的那種,我是房東,一個已婚的男人,她是房客,一個單身女子。

然而,男人所特有的迷戀異性的本能,還有我久未嘗肉味,使我無時無刻留意著她。此刻我偷偷的從玉嫻的露出半圓的豐胸慢慢往下看:碎花裙子緊包著的小蠻腰;裙襬下滾圓豐滿的大腿;生得恰到好處的小腿。

轉動的微風把裙子吹得更開了,我死死地看著那迷人的大腿盡頭,希望再看見日思夜想的潔白丁字褲,然而她那雙豐滿的大腿此刻在盡頭是合在一起成一條縫隙,看不見那丁字褲。

「哎,你沒事吧?在想什麼呢?」

玉嫻的聲音把滿頭大汗的我從高潮之顛拉了回來,我甩甩頭定了一下神尷尬地說:「沒,沒什麼啊,你很迷人,我有點魂不守舍了。」

我有點胡言亂語。玉嫻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混亂之中拿起啤酒又猛喝了兩口,胸口也隨著一起一伏,豐滿的Ru房更形凸出。然後她微微笑了笑,說:「怎麼?老婆不在就心癢癢了?」

給她這樣一問,我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因為我好像給她發現了我的心裡想著的那些下流的幻想,但是同時也更加打破了我和她之間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