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寧波少年想笑又不敢笑,那寧仲則聞言卻是一腳踹向那黑瘦青年:“陸大有,你做死麼!整天嘴裡不乾不淨的,怪不得師姐們沒一個會喜歡你!”說完,一跺腳,怒衝衝的跑了。

陳毓祥看著寧仲則遠去的背影,心中感到空落落的。幾千年來,他和文清幾乎沒有分開過,早就習慣了朝夕相對的日子,如今看著”清兒“遠去,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捨。

陸大有自知失言,苦笑著搖了搖頭,又看向陳毓祥笑道:“往年都是四個人住一個院子,今年馬師祖特別吩咐,你們一人住一個,看來都是託了你的福啊。你們大家來登記一下,各自領一把鑰匙,動作都麻利點,這個小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得趕快去哄哄才好。”

幾名寧波少年和陸行鳥都是少年心性,各自領了鑰匙,亂哄哄的透過光幕進了大院,陸大有正欲離開,陳毓祥忽然開口道:“陸師兄請留步!”

這陳毓祥是馬師祖看上的人,陸大有自然也不敢怠慢:“陳兄弟,還有什麼事情麼?”

陳毓祥自懷中掏出一把黃白之物,毫無煙火氣的遞了過去:“師弟我剛來到山上,有些問題還要向師兄請教,還請師兄與我到院中稍坐片刻。”

這些錢財也是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遺產,不過如今自然是歸了陳毓祥所有。不知道那土著少年為何有這麼多錢卻身穿葛衣,大概是準備扮豬吃老虎吧。

陸大有眼前一亮,忽又連連擺手道:“這卻如何使得?師弟有問題儘管發問便是,書迷們還喜歡看:!師兄我乃是修道之人,此等阿堵物,對我卻是無用!”

陳毓祥湊近了陸大有低笑道:“陸師兄不必如此,昨晚在寧波,咱們前後腳進的一笑樓,師兄手頭有些緊,我也是知道的。這些是師弟我的一點心意,還望師兄萬勿推卻!”

一笑樓乃是寧波城最大的一間青樓,昨晚他在寧波神識掃描時,無意間正好看到這黑廝因為付不起纏頭,被老鴇指著鼻子痛罵,陳毓祥自然是記住了這位仁兄。

陸大有環顧左右無人,一把抓過“阿堵物”揣入懷中,不好意思的道:“讓師弟見笑了!**無情戲子無義,我這個月在那一笑樓日日花錢,就昨天一次沒有付錢,便被人那般羞辱!想不到陳師弟年紀輕輕,也是同道中人。這些錢師兄我暫且替你保管著,我在荊州城的一笑樓也認識幾個姑娘,有機會師兄我帶你下山,咱們兄弟再去同做恩客!”

這也算是人生四大鐵之一了,兩個猥瑣的男人相視哈哈一笑,彼此間的距離卻是近了不少。兩人來到陳毓祥選定的小院坐下,陸大有笑吟吟的道:“陳師弟,以後咱們就是哥們兒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老哥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毓祥笑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我得罪了那馬尋歡,而他又是馬師祖的孫子,我想知道馬師祖知道後是否會怪罪於我,還有就是入門測試要測驗什麼,排行榜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青罡劍又是什麼玩意兒,為何你師父那麼看重?”

陸大有臉色一肅道:“馬師祖雖然為人古板了些,但卻是極為正直之人,我武當派上上下下上萬人,對馬師祖莫不敬佩於心!至於你和尋歡之間的小小摩擦,那更算不得什麼了,我武當派對於門下弟子的糾紛並不會過問,在這武當山上,實力就是一切!只要你有能力,公開挑戰的話,哪怕把馬師弟給打殘廢了,也沒有人會去找你的麻煩!這話你也可以去告訴那個陸行鳥,讓他也不必擔心。”

說完,看了陳毓祥一眼笑道:“其實尋歡這孩子不過就是傲氣了些,心性也並不壞,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其他書友正常看:。不過兄弟你在山上,以後麻煩怕是少不了了。”

陳毓祥愕然道:“師兄此言何意?”

陸大有淡笑道:“仲則這丫頭在武當是公主一般的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