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六百塊錢。這六百塊錢對與羅媽媽來說,簡直救了命。欠同事的錢能還上了,家裡的收支也平衡了。

現在又得到了那麼多錢,一百多萬呢!不僅可以買房子了,還可以買個門面出租,這樣她和羅先勇就有了養老的保障。

她看了看那邊逗著仙仙玩的羅綵球,沒什麼不滿意的。

……

王不負走出青瓷大廈,就看見何輕煙站在門口等著他。

“這是什麼啊?”何輕煙攤開手,拿著“神力果”問王不負。

“白果。被瓷瓷當成護身符一樣的東西了,只有她感覺親近的人,才會給的。”王不負解釋道,怕何輕煙生氣。

何輕煙癟癟嘴,又看看那乾巴巴的小果子,委委屈屈地放口袋裡,可不能弄丟了。那小女孩心眼肯定很壞,現在給這個破玩意,估計為了以後找茬的。

王不負看著何輕煙,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摸樣,心說真是奇怪了,她指揮幾萬員工的氣魄哪裡去了?面對夏瓷的氣勢,居然連羅綵球都不如。

羅綵球也不敢和夏瓷大吵大鬧,卻會悄悄使壞,騙夏瓷自投羅網。何輕煙更委曲求全,感覺受了氣,就咽肚子裡了,一點報復的想法都沒有……

“看我幹什麼啊?”何輕煙看了眼王不負,轉開頭說。

王不負笑著說:“我之前老怕你會罵她,瓷瓷其實很膽小的,特別容易哭……”

“我哪裡敢弄哭她啊。”何輕煙心說完了,以後更得小心翼翼了。要不然稍微一弄,把那小女孩弄哭了,王不負肯定會偏心的!

老董事長沒有進來人擠人,就在外頭。他看到王不負和何輕煙並排走出來,眼神有些複雜。

其實真見了面,也沒什麼好說的。老董事長旁敲側擊半天,確信了王不負不會涉足雲潤的核心產業,這才放下心。

他又說道:“輕煙雖然走了,但咱們兩家仍然可以繼續合作。要不然有空你來我家來坐坐?”

估計過去,就是去見到何輕煙的那個小叔子吧。王不負顧忌何輕煙,沒有答應下來。

老董事長有些失望,嘆了口氣,再說了兩句就走了。

王不負不太理解地道:“我要是他,就把他兒子送出國享福了,怎麼也要把你留下來。何必非要用他自己家的人呢。”

何輕煙沒說話,她心裡知道,王不負所說的問題,根本不成立。她要不是靠著熟食徹底開啟局面,根本駕馭不住雲潤這條大船。

雲潤在過去一年高速增長的關鍵點。全是那天去吃雞爪子時,王不負出的主意。何輕煙其實只是執行者而已,這才能在他心中留下“能幹”的印象,

老董事長早就清楚,何輕煙是去是留都不重要。相比之下,確定那個企業能傳承下去,才是大事。

王不負轉眼就不去想了:“算了,雲潤和咱們以後也沒多大關係了。”

正要往回走,就看到一箇中年人跑上來,用口音很奇怪的中文說道:“你好,我來自馬來西亞。能不能佔用你一點時間?”

“有事麼?”王不負問。

那人就是打算出七十萬買第三幅油畫的人,其實他還能再拍下去的。只是一看王不負出來了,就趕緊跟出來。

他說道:“是這樣,我在馬來西亞有很多地產、工廠等等產業,但目前的實體行業不景氣。所以我在打算尋找新的機會。請問你有沒有向東南亞發展業務的打算?”

王不負想了想,東南亞不是遊戲的主要市場,但青瓷搜尋和青瓷廣告的業務,卻可以擴充套件出去。他說道:“有是有,但我現在沒有精力分心國外市場,要尋找合作者,必須找那種能夠獨擋一面的人。”

“我應該能夠勝任。”那人很有自通道:“東南亞是個五億人的大市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