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實話吧,但是我說了,還請二哥千萬要給我保密。”

胤礽臉色變的很快,這會兒又是笑盈盈的了:“你自管放心,二哥說出口的話,必然是能做到的。更何況,你還不知道二哥嗎?二哥可向來都不是饒舌的。”

“二哥,其實我是心裡有陰影。”胤禛說著,看胤礽一臉好奇之色,就苦笑了一下說道:“二哥知道我去廣州禁菸的事情吧?廣州那邊,比京城還要更亂幾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更是普遍,遇見十個人,裡面就有五個是喜歡男人的。臣弟自己雖然不喜歡,卻也並不討厭看不起他們。”

“只是,後來那廣州的巡撫請臣弟喝酒,連請了幾次,臣弟也不好太過於推辭,就給了他面子。但沒想到,那巡撫居然是個狼心狗肺的,酒水之中,居然放了那種藥!”

胤禛臉色難看的很,說完這些就沉默了,胤礽自己腦補了一下,不外乎就是胤禛喝了加了料的酒水,然後被佔便宜了,從此心裡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就有了陰影之類的。

實際上,那酒水裡的藥,是各個妓院秘而不宣的正常手段,每個妓院裡面的酒水都是要加料的,加的和胤礽腦補出來的也不一樣,人家放的就是一般的助興的藥,你找人解決更好,能助興,不解決也行,忍忍就過去了。

而且胤禛一向最是討厭妓院這種場所,回頭就給那巡撫一個難堪,上摺子給康熙的時候還不忘記陰了那巡撫一把,這會兒那巡撫已經被調走了。從廣州那種上等府縣調到下等府縣,暗地裡降了官,也算是教訓了。

“四弟,是二哥不好,二哥揭了你的傷疤。”胤礽很是嚴肅的對胤禛說道:“你放心,這事情你知我知,再也沒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只是人沒送出去,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的,胤礽長嘆一口氣:“只是可惜了紫蘇那麼一個人,孤可真是花了大價錢弄來的,這送給別人吧,孤又不甘心。也不能帶回宮,放到莊子上也擔心被人發現,真是難辦啊。”

胤禛作為替兄長著想的好弟弟,當即就給胤礽出了主意:“這還不好辦?臣弟聽說這武將裡面,有不少是喜歡這一口的,太子二哥好好想想,說不定能想到更合適的人。”

聽到武將這一個詞,胤礽的心思就動了,他和胤眩�妨蘇餉炊嗄輳�誥�ㄉ廈媯�費|總是要比他高出一截來,若是這個人能為他換一個武將,那可是太值了。

心裡盤算了一番,胤礽臉上就帶了些為難:“四弟,你也知道,孤很少出宮,這武將裡面,誰喜歡什麼,孤還真是不太清楚。況且,今兒孤一回去,還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再出來,你看……”

胤禛嘴角抽了抽,知道胤礽的意思是打算借自己的手給送出去,一來對外表示他胤禛是太子的人,二來這事情胤礽是完全不沾手,到時候就是胤禛一個人的事情了。所以,無論如何,胤禛都是不會答應這件事情的。所以也苦了臉色:“二哥,前幾日的早朝你還記得吧?臣弟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啊。”

胤礽一想,對啊,胤禛因為那個糧種和辦學堂的事情,在滿人心裡,已經快要站到對立面去了,這事情交給他,那最後能不能成功可就不確定了,就算成功了,得好處的可就不一定是誰了。

這樣一來,胤礽也沒轍了,只皺著眉在那裡想,胤禛漫不經心的說道:“臣弟聽說,八弟最近好像也挺忙的,他在文官裡面一向有賢名,最近又很是親近安郡王一派,時間長了,恐怕八弟也少不了一個親王爵位了。到時候,八弟妹看見我的福晉,可就不會橫挑眉毛豎瞪眼睛了。”

安郡王可是管著整個正藍旗的,而郭絡羅氏也是滿洲大姓,若真是讓胤禩將整個正藍旗都捏在手裡,那日後這個八弟可就是自己鉗制不住的了。

“八弟可真是小肚量,不就是一個親王爵位嗎?”胤礽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