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印王爺指婚的王妃。

心頭湧上一絲莫名其妙的感覺,竟然在這兒跟一個曾經算是有過節的男子,討論愛不愛的問題,如此荒謬。

“秀妃娘娘不會接受你成為印王妃,她會想盡辦法來破壞。”龍飛飛仍是那樣篤定的語氣。

“你的意思是,這次是秀妃娘娘要殺我?”邱寒渡的心一陣一陣泛涼。秀妃始終是聶印的母親,換句話說,如果她要嫁給聶印為妻,那就是她婆婆。

秀妃不喜歡她到這個地步了?非要殺了她,以絕後患?

龍飛飛卻是怔了一下,好半天,拿了一個腰牌出來,放在桌上:“這個腰牌,是清理匪人的屍體時找到的。”

邱寒渡伸手拿起腰牌看了看,上面寫有個“凌”字,木質雕刻,紋理複雜。

龍飛飛又繼續解釋:“景家只有一個人字‘凌’,那就是景後。那幫人定是景後的人無疑。”

那就說得通了。這麼久,景後都沒有動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