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虛弱一笑,鼓勵道:“景大哥,第一次就是這樣,沒事的,一會就好。”

“真的?”

“嗯。”

“疼你就叫出來。”

“好。”

許是慢慢的得到了對方的理解與包容,那股子疼痛過去後,收穫的是震撼與新奇的感官體驗。

“唔……”一聲嬌糯的聲音自楚雁回的喉間溢位,賀連決只覺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美妙的音符,動作也漸漸加大,使得楚雁回不得不再次咬住他的肩,任由他快樂的馳騁……

遠處的一處山包,輕歌伏在地上,只探起頭看著水中交織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雖然這處距離太遠,又是在水中,看不出他們在做什麼,但是按時間來算定然也能想到了。

主子不是對她真心的吧?否則那樣驕傲冷酷的一個人,怎會願意在這樣的地方和她苟合?

“輕歌,你這樣偷看主子,可有作為下屬應該有的本分?”輕弦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輕歌神情一哂,扭頭看向逆光下輕弦藏在陰影中的臉,指著清淩河的方向,“那樣寡廉鮮恥的女人,就是你認可的女主子?”

她剛剛得了輕弦的指示將阮氏母女送回去,再回到吳家時便看見他家爺抱著那個女人離開了,沒想到卻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你知道什麼?爺和楚姑娘被人設計中了招,才……”

輕弦慍惱的道:“不過不管怎麼樣,那都是爺中意的女人,不是咱們說認可就能認可,說否定就能否定的!爺叫你過來是為了護她和她的家人,而不是來針對她、挑她的錯處。再說楚姑娘是個很努力的姑娘,她從和爺在一起後,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委屈,大可以回去,我會向爺回稟的。”

輕歌咬著唇,目光冷凝,從地上跳起來,朝山坡下走去。

“如果你們覺得烏衣騎沒必要存在了,大可以這樣任性下去,反正我輕弦是會守在爺身邊的。”輕弦對著她的背影吼道:“因為始終記得只覺得本分,更清楚沒有爺和景大將軍,我們烏衣十八騎的每一個人早就變成一抔黃土了。”

輕歌的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朝前走著。

“輕歌,我知道你是為輕舞抱不平,但是爺從來都不屬於輕舞,你又有什麼好不平的?爺是個念情念舊的人,他從不對咱們烏衣騎責罰,是因為他顧念咱們十多年的情誼,但是他對咱們的包容不是咱們任性的理由。爺是個什麼性子,咱們都清楚,所以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別去挑戰爺的耐性,讓整個烏衣騎為你們陪葬!”

輕歌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轉向輕弦,冷心冷清的道:“烏衣騎是我的家,它絕不會散!”

“如此甚好。”

吳家好好的一場筵席最後搞得一團糟,更因為朱縣令“氣憤的譴責”弄得人盡皆知。發生這樣的醜聞,吳文泰這個知府能不能做下去都是問題,是以眾人紛紛準備告辭離去。

吳啟壽心裡有無數的疑問堵得心裡煩躁不已,然而不得不壓著心裡的煩鬱將人送到門口,然後低聲下氣的求人家不要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並承諾待家裡的事情處理後,會一一上門致歉。

眾人紛紛表示不會亂說。

然而吳啟壽並未因此而放下心來,這些人不過就是些拜高踩低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請他們來參宴也不過時想炫耀一番,哪裡知道到頭來卻是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大麻煩。

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將賓客都送走後,吳啟壽迫不及待的回了吳文泰的院子。

吳文泰看了大夫,被證實子孫根嚴重拉傷,並告知他調養期間輕易不可使其衝血,否則下場不言而喻。如今他服了止疼藥後安靜了下來,靠在高高的墊子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