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怕什麼?”老溫氏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溫宜蘭道:“難道等著荊南去阮氏那裡知道真相,說我們聯合起來找道士汙衊她母女是災星,從而趕走她嗎?”

溫宜蘭連連擺手,“這肯定不能讓侯爺知道,否則還不得休了兒媳婦?可是能不能把她給送到遠處,讓她再也回不來?”

“瞧你這出息!”老溫氏鄙夷的道:“一切有我擔著,我到不信荊南會為了阮氏真的殺了我這個娘!”

“兒媳……”

“你只管照著我的話去做就是了,婆婆媽媽的作甚?好了,下去吧。”

溫宜蘭木木的回到自己的寢室,屏退隨侍的人,在屋中央的圓桌前坐了下來,看她的神色,顯然還未從適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忽然,一道人影從櫃子後閃出來,躡手躡腳的走到溫宜蘭的身後抱住了她,嚇得她尖叫出聲來,側頭看清來人,才拍著心口沒好氣的嗔了來人一眼,壓低聲音道:“討厭,嚇死我了。”

“夫人,有什麼事嗎?”屋外,婢女千禧許是聽見她的聲音,過來問道。

溫宜蘭提著聲音沒事人的道:“沒事,下去吧,沒本夫人的使喚,不得過來打擾本夫人!”

千禧回了聲是,腳步聲便接著遠去。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五六的男子,鼻端下方和下巴上留著短鬚,容貌普通,微圓的臉看起來很是憨厚,不過身體卻是魁梧,他在溫宜蘭身邊的錦凳上坐了下來,長臂一撈,便將她撈到他的腿上坐好,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才問道:“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溫宜蘭在他的胸前砸了一拳才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

男人嚇了一跳,“怎麼,侯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你傻啊!”溫宜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他要是發現咱們的事,咱們還能安好的坐在這裡嗎?”

“嘿嘿。”

男人憨憨的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沒發現就好,沒發現就好。”話落又覺得不對,“寶貝兒,你說我惹出來的事,我整日裡乖乖的呆在府裡,能惹出什麼事來?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可沒有和府裡的姑娘做出什麼惹你不愉快的事來。”

“唉。”溫宜蘭嘆了口氣,將楚雁回還活著以及她與楚荊南相認的事給說了出來。

“咦,”男人訝異的道:“當年我可是親眼看著她們在水裡掙扎了許久才走的,就算大的命大死不了,小的才出身沒多久,被水一陣淹也應該死了吧。”

“可是她如今好好的活著,還被皇上封了縣主。適才在宮宴上,她說了被趕出定北侯府的事,我姑母想讓我爹派人去殺了阮氏,我卻是不想我爹做這事,所以我正為這事發愁呢。”

她爹作為兵部尚書,如果派人前去殺阮氏的事被揭露出來,那麼兵部尚書府就完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大伯的永寧侯府。

“寶貝兒別擔心,這事好解決的。”男人的眼睛晶亮,竟是不見適才憨厚的模樣,“這事你不想你爹出手,咱們便不讓你爹出手就是了。”

溫宜蘭問道:“庭初,你有什麼好辦法不成?”

男人在溫宜蘭的耳邊密語了幾句,溫宜蘭當即一掃先前的愁緒,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嗯,庭初你真聰明,咱們就這麼辦!”

“寶貝兒!”

男人心神盪漾,連聲音都啞了。就勢抱起溫宜蘭朝一邊的睡榻走去,紗帳落下,燭光搖曳,不一會兒,裡面便傳出二人氣喘吁吁的聲音……

楚雁回沒想到自己居然一夕之間成了上京城的名人,什麼驚才絕豔,冰雪聰明,一顧傾國、再顧傾城等等誇她聰明美麗的讚美類的成語全都套在了她的身上,特別是她的琴技更是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