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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問情不見蹤跡,極有可能是帶著文秀怡母子離開京城了,雁回你毋須太過擔心。”上官譽淡淡道。

“也有這個可能。”楚雁回想了想,揚起小臉道:“可是上官大哥,或許我們暫時遇不上蕭問情,但是以後遇上他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人家說蕭問情是個俠者,我看他根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我認為咱們做好應對的準備也是沒錯的,有備無患嘛。”

她可沒忘記蕭問情縱火那日,中毒離開時投給她那陰狠的一眼。

一個真正的俠者,應該是一身正氣,從內到外都透著坦蕩的氣質,那樣一雙陰鷙的眼睛的人,如何是俠者該擁有的?

上官譽思忖了一陣頷首道:“雁回你說得沒錯,論毒和醫術我在行,但是論功夫,我連無命都比不過,不過與無命合力倒是能打敗蕭問情,不過咱們也需要休息,不是隨時都能陪在你們身邊,的確該做好另一手準備,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只是蕭問情受過一次毒藥的攻擊,再用毒對付他,必然有些困難。”

“嗯,上官大哥,你說得對極了。”楚雁回說著盈盈一笑道:“所以我今兒想要研製的東西若是成了,別說是蕭問情,便是對上那些藥人也不在話下……”

說到藥人,楚雁回想起了適才在南宮浩的馬車上聞到的味道,便對上官譽道:“上官大哥,我適才發現了一件讓我感到很困惑的事。”

“什麼事?”上官譽見楚雁回秀眉都皺了起來,忙不迭的問道。

“適才送了景大哥回來,皇上邀請我與他同坐一輛馬車,半道上一股風吹進來,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輕微的藥人身上的那種腐敗的味道,很淡很淡,若非我鼻子靈敏,怕是不能聞到的。但是我能確定就是藥人的味道。”楚雁回說著,正色看著上官譽,“上官大哥,你說南宮浩會不會就是那個擄走輕舞的人?”

“單憑一種味道就認定他是劫走輕舞的面具人,未免有些牽強了。”

上官譽單手拖著下顎,沉思了一會兒道:“有那種味道還有別的可能——一種可能是他接觸了什麼人,沾上了那樣的味道。不過皇上成日裡接觸的都是些宮人宮妃,如果你沒聞錯,那麼那個面具人就有可能是他身邊的人。”

他一邊提出自己的疑問,一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神色格外糾結,“二種可能的他身上有什麼傷口,腐敗了。只是我並不曾聽說過他近段時間受過什麼傷,就算受傷,宮中的御醫能人輩出,怎麼可能任由堂堂一國之君傷口腐敗而不治呢?”

所以,這種可能大約也能排除了。

“還有種可能是你聞錯了,可是你的鼻子靈敏,心思縝密,我怎麼也不相信是聞錯了。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那個有著號令藥人能力的人就是他,不過他擄走輕舞做什麼呢?這也是我比較糾結,從而覺得不是他的地方。”

楚雁回抿著唇想了想道:“或許是我搞錯了吧,南宮浩怎麼可能會二百八十年前就被滅絕的納西族的巫術呢?”

上官譽亦不再糾結這事,反而對剛剛楚雁回說起的東西興致濃厚,“雁回,你快告訴我,你要研製的是什麼東西?”

“火藥!”

楚雁回恢復了一貫的神態,眼中閃著璀璨的光芒,前世所用的東西都是現成的,對於火藥的研製,她只知道大概的公式,卻從來沒有研製過,所以還需要花時間來琢磨,一旦成了,再好的功夫面對火藥就是個屁。

“火藥?那是什麼東西?”上官譽不解的問,“難不成又是你夢過的那個世界的東西嗎?”

“是。”

楚雁回回答的時候微微有些汗顏,所有不能以這個時期人們的認知觀來解釋的東西,她都推到昏睡那幾日所做的夢中去,也是很無奈的一件事。可是她也沒辦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