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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老夫人不是不喜歡咱們潑墨軒的人,而是不喜歡世子和楚雁回罷了!”琴清說著將昨晚花蓮找她的事告知了路嬤嬤,然後道:“花蓮姑娘說了,只要我答應這事,便去找她。”

路嬤嬤錯愕不已,不敢置信的道:“老夫人她為何要這麼做?”

“我昨晚想了一整晚,大致想透了其中的關鍵。”琴清為路嬤嬤解惑道:“祖母你想啊,昨兒世子在那麼多人面前抹了老夫人的面子,老夫人心裡怎麼會爽快?連帶的,楚雁回也是不得她歡喜的。所以她才想要藉助咱們挑撥他們夫妻間的關係。”

“說得倒是在理,可是就算那事成了,世子他未必會願意納你啊。若是到時候世子發起火來,老夫人倒是可以摘得乾乾淨淨的,可咱們卻是跑不掉了。”路嬤嬤心裡有些慌慌的,這件事若是惹怒了賀連決,可不是好現象。

“祖母,你忘了你交給孫女的技藝了嗎?”琴清半眯著眼睛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臉上的淚水早已被風吹乾,只剩下滿眸的堅定,“只要給孫女機會,孫女敢保證世子他一定逃不過女兒的溫柔鄉!祖母,到時候你估摸著事成,便將這事宣揚開來,有人撞見世子破了孫女的身,他們便是想推脫也不行了!”

見路嬤嬤神色猶疑不決,琴清繼續遊說道:“祖母,你想想,靖王府資產雄厚,就算是那些姬妾都有獨立的院子,到時候咱們祖孫倆分一座院子做主子,不比在這裡看楚雁回的臉色強嗎?到時候孫女先楚雁回生出長孫,便是提為側妃也是可能的啊!”

路嬤嬤沉默了,許久才眼露狠光的道:“清兒你說得沒錯,這墨蓮軒有了楚雁回,咱們祖孫將來的日子可想而知,定是不好過的,與其畏首畏尾的過日子,還不如放手搏一個好前程!”

琴清面含桃花欣喜若狂,“祖母,你這是答應孫女了?”

路嬤嬤點了她的額頭一下,嗔怨的道:“傻妮子,你都已經心意決絕,祖母豈能拖你後腿?”

“啵!”琴清在路嬤嬤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喜逐顏開的道:“祖母你對孫女太好了!”

屋頂上,一道青色人影聽到這裡,嘴角牽起一抹詭譎的冷笑,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跡。

楚雁回已然從外面回來,同時帶回來幾十摞編著年號的賬冊,它們有的紙面已然泛黃,有的卻成色極新,此時正佔據著賀連決偌大的書房一角。

賀連決看見那一大堆的賬冊,只覺得頭都大了,走到楚雁回的身後,雙手圈著她的腰,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抱怨道:“娘子,管那女人有沒有做假賬,虧的又不是為夫的銀子,你給自己找那麼多事做什麼?娘子,咱們現在可是新婚,該是你儂我儂蜜裡調油的時候,大好時光被這些成年老賬給佔據了,讓為夫情何以堪?”

還你儂我儂,還蜜裡調油……他們早便儂過了,也調過了好伐?否則那天天翻牆到她的床榻上將她吃幹抹淨的人是誰?

楚雁回非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拍拍他的手道:“夫君,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目前這靖王府不屬於我們,父王百年之後可是屬於咱們的吧?既然咱們已經肯定文側妃從中貪墨,怎麼能讓蛀蟲逍遙法外呢?查出這件事來,讓她交出貪墨的錢財,再對她大懲小誡,也算是為她對你小時候下毒手的事報仇了。”

憑著貪墨一些銀子便將她給打殺了,顯然不現實,不過休棄倒是可以的,至於她派人圍追堵殺她家男人的帳,再慢慢和她清算!

當然,休棄這種事到時候還要看賀靖仇的意見。

“夫君,再說咱們早就過了蜜裡調油的時候,這事你可是心知肚明,便乖乖的一邊看書去啊。要是不願意看書,便去街上逛逛,再不然去軍營練練兵也行。”楚雁回說著已然為賀連決安排好行程。

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