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念著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Rou棒吞進去時,還是竭力集中起漸漸疏懶的意志,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同流合汙,一邊留意著妻子那邊的狀況。 迷迷糊糊中,聽到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吧」的哀求聲和「不!不可以」的拒絕聲,他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的悔恨,對上司的憎惡,對妻子的憐惜,以及對妻子還能拒絕引誘的一絲欣慰……

「拒絕得好!可要堅持住啊老婆!千萬不能再給我戴一頂綠帽了!」

田浩心裡這樣稱讚著、吶喊著。但是,在何盈丹一陣嫻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讓他知道了什麼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於會夾會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漸漸到達了噴薄的邊緣,腦子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妻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

終於,在人妻肉|穴的一陣急促蠕動、吮夾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幾下,射了。

超負荷的兩次She精,加之在腦中發作的酒精,使他疲憊的身心在心滿意足的短暫幻象中慢慢放鬆下來。這種放鬆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和神經末梢,連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鋪天蓋地籠罩著他,在伏於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嬌喘中,他的意識模糊了、消失了……

發現田浩已經睡著,秦書記心中暗喜:「小王八!這你都睡得著?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Bi了!嘿嘿,送你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

心喜之下,手隨心動,更加緊了對少婦上下敏感處的騷擾挑逗。

「好妹妹,你看書記多守信用!說不操就不操你。這樣忍著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讓他操進去吧,啊?」

鄭淑文也俯在她耳邊勸導著。

「不……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的……哦!別……」

白芸的執拗真是令秦書記又好氣、又喜歡,心癢癢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聽我說……書記的傢伙真的又粗又長又能幹,每次插進來都像頂著人家的心窩窩呢,整個人都被頂得軟綿綿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Cao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試試看嘛……」

鄭淑文繼續疏導著。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別磨那裡……」

原來是秦書記趁機用指尖磨了幾下少婦愈發脹突出來的嫩陰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著了……他只顧自己爽,你還為他守什麼貞潔呢……試試書記的大傢伙吧,保證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

鄭姐的慫恿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少婦越來越脆弱的防線。

「不……行……」

少婦的拒絕聲越來越輕了。

「你想,這樣插在洞口……跟插到裡面有什麼分別?難道你跟老公說,我只讓書記插進洞口,沒插到最裡面去……還不是同樣已經汙了身子?再說昨天你的謊話被揭穿了,現在你老公還會相信嗎?還是答應了吧,啊?」

「不……」

少婦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進去他不會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後洗洗還是一個樣,你不說我不說,書記他們也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呢……」

「……」

鄭姐說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頭、陰豆、|穴口三處敏感點被秦書記不停研磨著,癢得白芸渾身打顫,腦子暈乎乎的,一顆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軟軟的,直想就這麼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說不出口是吧?那……你點頭哼一聲,就算同意行嗎?嗯?我的好妹妹,行嗎……」

鄭姐好像隨時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