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和你*** 的念頭。 」許娜一邊反抗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求愛,只不過想為了平息你心裡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幹你想幹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裡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裡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裡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麼美,那麼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Ru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裡和其它女人沒什麼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佔和拂弄,有什麼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麼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了這裡,還有什麼隱秘性可言?

這麼想著,他那經過了一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如一根乾癟了的茄子。經他這麼一折騰,乾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一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裡一緊。 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了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經硬脹了起來的東西擠壓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裡穿好了衣服,剛開啟門,就讓眼前的一幕嚇住了,許娜衣衫繚亂地仰躺在床上,一邊的Ru房大部份裸露了出來,裙子的下襬撩到了腰間,一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裡呀呀叫喚著,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一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一般,緊繃的屁股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家明發覺了,他威逼地對她一指:「你呆在那裡別動。」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臥室的一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一紅一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發作,不知會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真可惡……」

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家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著妻子的表情。�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有了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裡射出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這使陳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麼就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

他隨手拿過一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紮到了,一雙手讓他捆綁到了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裡找出一條布帶,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繚亂的一個身子在翻滾。他哈哈地大笑著。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慾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了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一次戳進許娜的那一處地方,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躪,只覺得妻子的那一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洩瀉到了床單上。

家明發現了妻子的眼裡無意間掠過一絲閃亮,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經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這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一陣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Gui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洩漏出Jing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覺得床上的許娜那多彩多姿變化曲蜷著的身體像是不可思議的女妖,她甚而覺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歡聚無數,對他的身體和能力也熟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