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顧景然嗎?”他低沉的聲音很有壓迫感,我幾乎可以肯定他那雙百鍊成鋼的眼睛已經銳利地把我全身裡外掃射了一遍。

“我是。”出於禮貌,我還是回答了他。

“上車說話。”

雖然不是命令的口氣,可聽在耳裡卻實在不怎麼舒服,你是大爺,我也不是吃素的。

“這位先生,我為什麼要跟著你上車?”我單手插腰,開口笑了笑,不怎麼客氣地回問道。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