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叫上姐姐一起出來吃飯好不好?”

“明天中午有事。”葉秋拒絕了說道。明天老頭子和鐵牛要來了,他肯定要去火車站迎接。

宋寓言的臉色一僵,然後又笑著說道:“沒關係。明天晚上也行。晚上總沒有事了吧?”

“晚上也有事。”葉秋說道。雖然老頭子是明天中午到,可是下午要陪他去西山療養院看望唐布衣的病情,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動手術。

宋寓言的臉色瞬間蒼白,緊抿著嘴唇,雙眼兇狠地瞪著葉秋,小臉泫然欲泣地樣子。

“葉秋。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宋寓言咬著薄薄的嘴唇說道。心裡覺得好委屈,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眼眶就溼潤了。

宋寓言是個任性卻極其堅強的女孩子,平時最見不得別人落眼淚。在她眼裡。她覺得那是弱者地表現。

沒想到今天自己的眼淚卻不受控制地要流下來。

寓言不哭。

不許哭。

宋寓言緊緊的抓著自己裙子下的大腿,染成寶藍色地手指甲將大腿上的肉給掐的生疼生疼,仰起臉,想把那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給倒回去。

“宋寓言。你要永遠地昂起頭做人。不能被人看不起。”宋寓言在心裡狠狠地對自己說。

葉秋雖然沒有去看宋寓言的表情,卻能夠感覺的到她這一刻的悲傷,或者說是情緒失控。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

“沒有嗎?你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很令人討厭。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你就直說啊,我又沒有拉著你。”宋寓言聲音都快要帶哭腔了。

感覺眼淚又要流出來,宋寓言大聲喊道:“不用你送我回家了。停車。給我停車。”

“現在不能停車。”葉秋看了看身後的車流。拒絕著說道。

“就要停車。我不要再看到你。你不是討厭我嗎?我現在也討厭你了。一分一秒也不要見到你。”宋寓言抓著方向盤,想要把方向盤朝一邊打。被葉秋給推開後,她又伸腳去踩剎車。

嘎——

車子猛然一頓,然後以更加快地速度向前衝去。

是因為葉秋用腳把她的腿給撥開後,她又不小心將油門給踩了下去。

“你這女人——瘋了嗎?”葉秋驚了一身汗。幸好他車技好,不然,以他們在主幹道上突然間停車的行為,就會被後面的車給追尾。

葉秋一面提防著宋寓言再搗亂,一邊將車子給開的飛快。轉眼間。就拐出了主幹道。將車子開到了西湖邊。

把車停了下來,葉秋揉了揉被宋寓言抓破了皮的手臂。有些苦惱地說道:“我不是討厭你們。我只是——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面對你們。”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

說是普通朋友吧,卻發生了**關係。

說是情人關係吧。卻又沒有那種靈慾交融的感覺。

陌生人——這不是扯淡嗎?

“不知道如何面對?你是在逃避嗎?你在逃避什麼?我們是女人,我們都怕。你怕什麼?”宋寓言大聲喊道。

“我不是逃避。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處理。你——還有你姐姐,我們應該如何相處?你應該知道,我有女朋友了。”葉秋看著宋寓言說道。

夜色下地西湖只是朦朧地露個臉,沒有彩色地線條,也看不到任何裝飾,在湖邊那些閃爍的燈光映襯下,所有地一切只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即便是垂到車頂地垂柳枝條,也是直直的一條直線。

已是深夜,白天遊人如熾地湖堤很少見到人影。遠處的汽車喇叭聲音傳來,更顯此處的靜謐柔美。

不得不說,這兒是個談情**的好地方。

難怪人說,睛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夜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