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領命的趕緊離開暴風圈,他可不想犧牲在主子的怒火之下,真不曉得大少爺幹嘛老是一付慾求不滿的樣子。

“你不要生氣了,我早就告訴過你會被人看到的,你就是不聽,這下子我的名聲都毀在你手裡了。”莊半覺得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夫妻敦倫是天經地義的,你窮緊張什麼。”季讎漲熱的慾望還沒完全消退。

“我們還沒拜過天地不算是夫妻,所以不可以作這件事啦!”莊半現在當然能理解敦倫指的就是他們那一次的肌膚之親。

“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我們早有了夫妻之實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季讎蠻模而狂亂酌吻住莊半許下他的誓言,這個吻持續了一世紀之久,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才停止。

“我只是希望等到新婚再……”莊半的嘟嚷被季讎的吼聲給打斷。

“免談,我等不了那麼久,今晚我會親自說服你答應。”季讎才不想憋到遙遙無期的新婚之夜,這可是非人般的折磨。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有時候你也應該學著尊重我的意見。”莊半的自我意識又抬頭了。

“但是你也應該聽聽你身體的意見,有時候跟著感覺走也不賴呀!”季讎用指尖輕點了一下莊半的蓓蕾,而它也沒令人失望地馬上甦醒的挺立起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莊半氣急敗壞的抗議。

“好啦!我會非常非常尊重你的意見,這下你總該可以起來換衣服了吧!”季讎為自己再一次的棄甲投降感慨,他以後一定會是個不折不扣的寵妻奴,因為他永遠拒絕不了莊半的請求。

“人家的……人家的衣服不見了啦!”莊半羞赧的低語。

“衣服你不是穿在身上,哪有不見?”季讎俊逸的笑逐顏開,故作不解的好奇莊半羞個什麼勁兒。

“是……是人家的肚兜啦!你把它丟到那裡去了啦?”莊半害臊的說。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季讎不知從那摸出了莊半遍尋不著的小褻衣。

“還我啦!”莊半伸手就要搶下,但季讎馬上把手舉得更高讓她構不著。

“我還想留下來作紀念呢!怎麼可以還給你。”季讎壞壞的笑意盈滿嘴角。

“你到底想怎樣嘛?那本來就是我的,我又沒答應要送你。”莊半氣悶的訴之以理。

“你求我啊!嚴季讎原來也不如外表正經,尤其在面對嬌妻的時候,更是無賴到了極點,難怪他剛剛輕易的豎起白旗原來有陰謀。

“你……別這樣嘛!”莊半撒嬌的扯著季讎的衣袖搖晃。

“我要你搬到我隔壁那間房去,你答不答應啊?”季讎可不想當柳下惠,他有計劃的引導莊半羊人虎口。

“是不是隻要我答應了你就願意還我?而且還會非常非常尊重我的意見?”莊半覺得季讎一定在打什麼歪主意,因此搬出了他先前允諾地話出砸他的腳。

“你真賊。”季讎又不得不投降了,所以說娶個太聰明的老婆還真是難以馴服,不過倒可以好好的鬥鬥智激發一下腦力。

“跟你學的,你的意思呢?”莊半可沒那麼好拐騙,不過她沒想到季讎這麼難纏,不愧為吳國的外交使節。

“好吧!你搬的話我就還你,而且會非常非常尊重你的意見,但是要先主動香一個。”季讎改撈別的好處,指了指他渴望的唇。

“真拿你沒辦法。”莊半主動的獻上一枚香吻,輕輕的嗾一下就準備撤退,但是季讎適時的用舌撬開她的唇,誘導她的嫩舌伸人他的口中相互吸含著,又經過好一會兒兩人才氣喘不止的結束這個熱吻。

“你再這樣我們就別想出去了,到時候你娘可就會親自來捉人。”莊半取過小褻衣要季讎避開,“你轉過身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