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夫,看起來還不壞,就是不知道為人怎麼樣。

“季公子似乎已找到安身之所,不然怎會如此閒適的在樹上假寐。”莊半眼見細雨開始飄落在身上真是焦急不已。

“若不嫌棄請隨我來,我帶各位去避避雨吧!”季讎領著三人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山神廟中。

這時大雨早已傾盆落下,每個人都淋得溼漉漉的,好在廟中早已升起了火正在烤著一隻雞呢!

“半半,趕緊將溼衣裳換下,以免感冒了。”錢中擔心莊半會受風寒關心的要莊半脫下溼衣服。

“這……這……,我……。”莊半尷尬的臉都紅了起,即使在錢中面前她都從未……,更何況還有個外人在。

季讎瞧莊半俏臉暈紅,而被水浸溼的湘綢質料衣裳正毫無遮掩的,將她玲瓏曼妙的身裁勾勒出來,頓時讓他熱血奔騰了起來。

他從這小姑娘的氣質猜想,她必定從未在男人的面前寬衣解帶過,不然她那雙纖纖玉手怎會緊張的捉著衣襟,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我看我們先到門口,那邊還有一堆乾的柴火,可別讓雨水淋溼了才好。”季讎不忍見她扭捏不安的欲將粗心的錢中帶開。

他居然看出我的不安還替我解圍,不然這下我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錢大哥說,莊半心存感激的看著季讎道謝。

不客氣,季讎也頑皮的用無言的唇語回應著她,隨即拉著錢中離開。

“小姐,那個季公子是不是在跟你說話?怎麼沒聽到他在說些什麼。“塋塋不解的向著。

“有嗎?你看錯了啦!快幫我把乾的衣服拿出來,我有點冷。”莊半故作不解的轉移話題。

“喔!”塋葷趕珥幫莊半換下溼漉漉的衫裙,另外從包袱裡取出一套淺薄色的湘質薄裳;好不容易遮遮掩掩外加手忙腳亂一陣子後終於穿戴整齊。

季讎懷疑自己對這名女子的體貼及溫柔;大概太久沒見到這麼自然的姑娘,完全將一切的想法心情寫在臉上,不像母親身旁那群矯揉造作,心機深沉妄想嫁入季讎的官家千金,她的柔美竟能牽動著他的神經,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季公子可知道這城鎮是怎麼一回事嗎?”莊半走近他們,心想這個城詭異的很,也許季讎知道些什麼蛛絲馬跡,不自覺的好奇心起。

“我大概知道一點。”季讎將這幾日所得知儘可能的緩緩道來,“幾天前我正要進城時,恰巧看到這城裡的百姓們個個攜家帶眷,一副正準備逃亡的驚恐模樣,於是我便好奇的上前詢問一名老頭兒發生了什麼事。”

季讎憶起當時場面之壯觀真令人為之咋舌,男女老少爭先恐後像是後頭有毒蛇猛獸追趕著似的,因此走得動的都走了,一些老弱婦孺也都就近避難去了。

“那小老兒見我像是從外地來的,便好心的同我說這城被下了巫術,遭受到莫名的詛咒。”季讎,心中雖對老兒的說詞頗不以為然,但仍將老兒所言據實以出口。

“巫術、詛咒,難道這裡有法術高深的巫師,否則一般的巫師不可能有這種能力對一整座城施法的。”塋塋可從未見過法力高深的一流巫師,不過她可是常聽府裡的老嬤嬤談起這類怪談。

“據小老兒所述,這城內莫名地流行一種致人於死的傳染病,許多壯士無故失蹤,使得城內的百姓驚恐不已,因此城主請來蒼山上有名的術士解惑,這名術士聲稱上天正警示著此城被邪靈侵入不宜居住,因為災禍即將降臨到這個城邦,希望城主為百姓著想能夠撤城。”季讎毫不隱瞞的把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說完。

“真不知這邪靈從何而來?因何而起?”塋塋偏著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可不這麼想,如果真有這麼厲害的邪靈存在,我們今日進城時為何絲毫沒有半點兒的動靜,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