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連安心裡很忐忑,畢竟沒有經過縣主同意就私自改造了這樣一個房間,看著寧雲之沉默的樣子,心裡更是惶恐了,就在他想要下跪告罪時,寧雲之開口了。

“申連安,我們不過相識一月,你也未免太瞭解我了吧,你這樣我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寧雲之意味不明的笑著。

一旁的魏武聞言,直接出手將申連安制服,使他單膝跪地。“縣主放心,魏武至死保護縣主。”

寧雲之有些無奈魏武的反應,自己不過是調侃一句,怎麼他還當真了。“放開他,我開玩笑的,”

“是,縣主”魏武這才鬆開申連安,順便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申連安站起身,揉了揉發疼的胳膊,他沒有習武,自然比不過四肢發達的魏武,“謝縣主不怪罪之恩。”俯身行禮。

“我們幾個不要老是行禮,麻煩,我們四個是要相伴到老的,平時沒有外人相處隨意一些即可。”寧雲之看向其他三人。

“是,縣主。”丁香魏武和申連安互相看了一眼,這才俯身行禮應答。

寧雲之無語的扶額,才說了不要行禮,又來了,算了慢慢習慣就好。

“你這個房間做得很好,我平日裡懶習慣了,指不定在酒樓坐著就睡著了,有了這間房就方便太多了。”寧雲之微笑的說著。

這間房很大,以後和晚宜過來玩也不怕住不下,想到和閨蜜一起睡覺聊天到天亮,心裡就高興起來。

夢想中的生活,正在逐步完善。

但是未來的生活中,宸王完全不在寧雲之的規劃內,宸王知道後,氣得牙癢癢。

因為今日要進宮,寧雲之也沒多做停留,告訴申連安準備好三日後開張,就離開了。

皇帝陛下上午的時間是很忙的,先是早朝,然後是和諸位大臣商議國事,寧雲之特地選擇了午膳過後的時間。

現在坐馬車過去,皇帝陛下正好已經午睡起來了,這個時候心情應該不錯,應該就不能為難他了。

寧雲之想得不錯,皇帝陛下今日確實心情不錯,因為萊茵一直陪著,不知道萊茵是不是知道寧雲之要進宮,午膳開始就陪著皇帝陛下了。

進了宮門,就有一個小太監領著寧雲之去往皇帝陛下的御書房,走到御書房門口,就看到皇帝陛下貼身太監玉貴等在門口了。

“奴才見過縣主,陛下說您到了直接進去就行。”玉貴公公俯身朝著寧雲之行禮。

“大總管客氣了,請您在前領路。”寧雲之微微欠身,這是皇帝陛下的忠犬,說起來這樣的人物在龐大的皇宮中,地位絕對比自己高得多,所以才稍稍做了回禮。

玉貴滿意的看著寧雲之的動作,心裡很是妥帖,來這裡的貴人都是趾高氣揚的看不起他們這些奴才,但是面前這個小縣主卻不同,這讓玉貴想起了之前的榮和縣主,當年榮和縣主經常進宮,每次碰見,也是如榮樂縣主這般,沒有對他們這些個奴才趾高氣昂的。

“陛下,榮樂縣主到了。”玉貴領著寧雲之走進御書房,就看見萊茵公主和皇帝陛下坐在窗前的茶榻上說笑。

御書房明黃的裝飾晃得人眼睛疼,房內很多都是皇帝陛下獨有的裝飾品,寧雲之卻沒有心思欣賞,反而覺得有些壓抑,不喜歡這種氛圍。

“榮樂拜見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寧雲之絞盡腦汁的想起了大虞朝的跪拜大禮,然後朝著皇帝拜下去。

一旁的萊茵不屑的撇撇嘴,什麼時候這個丫頭禮數這麼周到了,之前不是見到父皇就嚇得直掉眼淚嘛。

“免禮。”皇帝淡淡的回著,也不再和萊茵說笑,眼神銳利的看著緩緩起身的榮樂。

許久不見,長大了許多,出落得亭亭玉立,面容和李芙萸也是有四五分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