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做主?”聞聽此言,朱老六的臉上浮現了輕蔑之色,不等他說出下文,陳老爺子一擺手:“我說的話,自然可當真,可我們說好,鬥法可以,要堂堂正正,不可以玩奸耍詐,你要是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可別怪老夫不客氣。”

“那是自然。”朱老六說著,冷冷一笑,旋即轉頭對我說:“小子,我就等你四十九天,要是怕了,儘快來找我,別說我姓朱的欺負晚輩!”

“呵,呵。”勾勾嘴角,我真想啐他一口,那兩個傢伙見了,擺出一副“你給我等著”的陰狠樣子,這時候,陳老爺子站起身,一攤手問在座的眾人:“諸位同門,還有誰想要湊個熱鬧?有意向的,一併站出來,現在的情況大家都看得清楚,要是到了當天再突然發難,可就不太仗義了。”

“呵呵,陳師叔哪裡話。”話音剛落,人群裡便有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苦笑了一下,這人站起身,跟陳老爺子拱拱手:“在座的諸位,十有**是九齡的故交好友,這些年來,有誰敢說自己沒有受過九齡的接濟呢?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過去有點小摩擦小誤會都是常有的事,現在,九齡已經去了,死者為大,你我都是學道之人,本應以濟世救人為己任,要是為了一己私利為難一個晚輩,於情於理都太讓人笑話了,大家說,是也不是?”

那人說著,對著眾人抱拳拱手,這話一出,在座的人都不好意思再站出來了,真也好假也好,一個個都露出一副仙風道骨。見他們如此,陳老爺子點點頭,客套幾句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眾人散去,只剩下那個人沒走,陳老爺子走過去再那中年人的肩頭拍了一下對我說:“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搖搖頭,我說。

“他就是陳九玄,與我同姓,按照輩分來說,你應該叫他師叔,而且,是實打實的親師叔。”

一聽這話,我趕緊行禮,那人見了,一伸手將我扶了起來。

我抬頭看看他,這人長得慈眉善目,頗有幾分風骨,只是眼角眉梢略顯滄桑,看年紀似乎比金九爺還要大一些。他身板很直,步履穩健,要不是聽陳老爺子介紹,倒讓人覺得這人像個退了休的鄉鎮幹部。

“小夥子,好自為之吧。”他說著,在我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下,隨後跟陳老爺子點點頭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一陣感慨。這時候陳老爺子拿著柺棍走到我的身前,用那裝飾性的黑墨鏡對著他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唉,不管怎麼說,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徒弟總比別人要靠得住啊。”

“他是誰的徒弟啊?”聞聽此言,我問。

“金道清,就是九齡的爹。”陳老爺子說著,擺擺手示意我跟他一起進去,隨後關上鐵樓的門對我說道:“金道清,是我的師弟,論道法來,也算是同輩中人的佼佼者,算上九齡這個親生兒子,他的弟子一共有四個,除了剛才那個陳九玄和最早給氣走了的林九英之外,你還有一個師姑在雲南,有機緣的話,你或許可以見到她。”

“是鳳九幽麼?”聞聽此言,我笑著說,這話一出,陳老爺子很驚訝地轉過頭來:“你怎麼知道?”

“聽人提起過,總覺得有點關係。陳九玄,林九英,金九齡,鳳九幽,既然都是九字輩的,想來也是出自同一個師父的。對了,陳老爺子,我什麼時候可以跟您學本事呢?看那些人的樣子,好像來者不善呢,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很納悶,如果可以還請您如實相告。”

“你說。”陳老爺子一聽,側過頭去。

“您剛才說,四十九天之後要我和那兩個人鬥法,可是,那麼短的時間我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難不成,您有什麼速成的法門可以教我麼?”

“呵呵,傻小子,這世間哪有那麼多一蹴而就的事情啊,我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拖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