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跟你說實話,我現在懷疑,是那個一直沒落網的白眉老道要用邪法殺人滅口,要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我們現在掌握了幾個涉案的人,可毛顯芳的很多事情還沒審問清楚,假若這些人都死了,那相當一部分事情就變得死無對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點了點頭,我說。

“哦,對了,下次給你打電話,千萬別掛了,咱乾的都是大事兒,你那。。。。。。不著急!有線索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吧,我現在跟他們一起追這件案子呢,二十四小時辦公。哦,差點忘了,那兩具古屍現在還沒找到呢,也不知道被他們藏到哪裡去了,你們也得小心點,尤其是丁翎,毛顯芳要是知道你們的事,一定不會放過她。”老楊說著,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聽了這話,不由得心中一沉,我將房門關上走回去,丁翎正繫著個圍裙在做飯。

我也是餓了,離著老遠就饞得直流口水,肚子咕咕叫,卻也不敢耽擱,將新買來的筆記本開啟,插上u盤網線,很快就將裡面的影片調了出來。

老楊做事也夠認真的,我一看,那影片分成48個部分,每個部分大約三十分鐘,從前到後完完整整,兩個攝像頭,一共12個小時。

找到最關鍵的那一段,我拖著下巴仔細觀瞧,可監控這種東西,向來很枯燥,即便是快速播放整個畫面依然停在那裡像是卡住了一樣。燈光的明暗變化,讓畫面呈現一種不住抖動的狀態,大約在進度條走到第二十分左右的時候,畫面上那個跟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的傢伙猛地抽了一下。

我將速度調到正常,他的動作依然很激烈,上次見到這人的時候,他一直處於一種辦昏迷的狀態,說實話,我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個奄奄一息的傢伙竟然可以搞出這麼大的動作。

他身子一抽,捂住自己的脖子,緊跟著,就像被繩子勒住了一樣不住掙扎,放大聲音,那裡頭都是鋼絲床摩擦地面的嘎嘎聲,那人的嘴裡唸叨著什麼,我卻根本分辨不出來,這個過程,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撲騰幾下之後,他便身子一軟如爛泥一般摔下床去,直挺挺地,歪著腦袋。

隨後,有幾個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搶救,那個禿頭大夫也在,好像還有幾個警察在裡頭,將那段影片重複了好幾遍,我眉頭緊鎖開始翻找另外一個攝像頭拍攝的影像,這個攝像頭距離那個人非常近,而且比剛才看到的那個要清晰,從畫面的角度來看應該藏在那病人床頭的一個櫃子上。

這裡面的流程,跟另一個攝像頭顯示的完全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我看到了他那吐出來的舌頭和極度扭曲的臉。將速度調慢,我甚至看到了那狹窄而尖銳的一道勒痕的呈現過程。。。。。。

像老楊說的,我也一幀一幀地檢查那上面的畫面,很快,幾個截圖出來了,從上面可以清晰地分析出來,那突然出現的勒痕絕不是被人用外力強行加上去的,因為那個人一直在摳自己的脖子,可上面的痕跡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怎麼回事呢?

將兩段影片反覆對比,我有點想不通,從眼前的狀況來看,這人絕對是被人用邪法害死的,可據我所知,草人法也好,紙人法也好,都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將人咒死的惡毒法術。

這種方法,好在很難尋到痕跡,即便那人被咒死了,也不會表現出特別明顯的被害特徵,它的原理是“拘魂”,跟黑白無常帶人走的情形是一樣的,所以,這種情況之下,法醫的驗屍結果通常會打上“正常死亡”的結論。

過去,鬧離婚又不願分家產的富商富婆最喜歡請人做這個,可是,這種方法的缺點是時間長,通常都得三…五…十天,就演算法力精深的大高手來做,一個星期也是要有的。而且,被草人法咒死的人享受的是一個漸進的過程,三魂七魄一個一個被勾走,可這個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