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是隻覺得她有些奇怪。”財主王爺看著他說道。

“的確有些奇怪。”耶律洧雙眸微凝,過了半晌之後,“皇弟也退下吧。”

“臣弟告退。”財主王爺低聲道,接著便退了下去。

慕梓煙安排待在了皇宮,軒轅燁與姬安二人得知訊息之後,顯然已經料到了。

姬安皺著眉頭,“煙兒會不會出事?”

“現在應該不會。”軒轅燁淡淡道,“我只擔心他們想要扣著煙兒,以此來牽制你我。”

“那煙兒那處?”姬安還是擔心著慕梓煙。

“現在莫要輕舉妄動。”軒轅燁接著說道,“你我語言不通,少了煙兒在一旁,與外界交流有困難,索性便待在這處耐心等待。”

“哎。”姬安看著軒轅燁,“怎得到了這個時候,你也不擔心,難道你放心她待在宮中?萬一身份暴露了,被這皇帝給強行納入後宮,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我從來不哭。”軒轅燁淡淡道,“即便那皇帝願意,可是看在玲瓏郡主的份兒上,現在也不會輕易對煙兒如何。”

“如今反而覺得自己當真是無用了。”姬安接著斜靠在軟榻上,半眯著眸子看著窗外的景色,“你說那臭丫頭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懷疑煙兒的身份?”軒轅燁聽出了姬安的話。

“只是覺得她隱藏了一些我們無法猜透的事情,尤其是她竟然會說這處的語言,而且還覺得這朝國有些熟悉,當年她失憶也不過三歲,即便當時早智,可是也不可能獨自一人闖入朝國。”姬安看著他說道。

“的確如此。”軒轅燁端起一旁的茶杯,輕嗅了一下,而後抿了一口,隨即放下,接著說道,“她不說,我便不問。”

“你倒是耐得住。”姬安冷哼了一聲。

“不過是信任她。”軒轅燁看著他說道,“我想隱瞞的她也沒有再逼迫我。”

“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當年如此,即便她失憶,卻還是一心向著你,即便後來鬧了誤會,也不過是耍了耍性子,可是到最後,還是順著你的心。”姬安有些不明白。

“這也許便是我欠她的。”軒轅燁淺笑著說道。

姬安雙手環胸,“我也不知當初怎麼就鬼使神差地看上她了呢?是與眾不同,還是這些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久而久之成為了習慣?”

“我不介意你對她的心思,但是我介意你在我面前提起,喜歡便放在心裡,別讓我看出來,否則,我會讓你永遠也願意記起。”軒轅燁慢悠悠地說道。

姬安嘴角一撇,知曉軒轅燁是說到做到之人,他接著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日後啊,即便是想,也偷偷想。”

“恩。”軒轅燁點頭,接著說道,“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的確困了。”姬安說著起身,並未離開,而是躺在了不遠處的方榻上。

軒轅燁也起身,行至裡間的床榻上,躺下之後,側眸看著身旁空著,心也跟著飄遠了。

皇宮內,慕梓煙看著眼前的寢宮,這乃是偏殿,她只是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便躺下睡了。

直等到次日,慕梓煙醒來之後,便聽到外頭太監進來。

她下了床榻,抬眸看著隨著那太監入內的還有昨夜的那個對她毫不客氣的財主,她也只是拱手道,“草民見過王爺。”

“你打獵如何?”那財主王爺問道。

“倒是能打一兩隻野味。”慕梓煙如實回道。

“那今兒個便隨本王去打獵。”財主王爺看著她說道。

“是。”慕梓煙知曉他能夠入內,想來是得了皇上恩准的,故而便答應道。

等二人出了宮門,換了馬匹,便一同前去郊外的一處圈起的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