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著讓你休息休息,沒想到你這麼急不可耐。”

“在下受寵若驚啊。”

看到邀月這種習慣了高傲姿態的女人。

沈立忍不住惡趣味地恐嚇了起來。

“本座沒說!”

“你別過來!”

邀月臉色一慌,掙扎著往後挪動。

目光之中已然出現恐懼之色。

在她的人生中,從來都只有別人對她俯首帖耳,唯喏惶恐。

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

這還是頭一回。

“你說讓我別過去我就不過去,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沈立淡然一笑,故意俯下身靠近了邀月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邀月那晶瑩如玉的臉頰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緋紅。

沈立朗聲一笑。

直接抽身而起,轉身盤坐下來。

他剛剛將邀月一身功力給吸了過來。

當前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當然是先把這龐大渾厚的內力給凝練融合了才是。

他剛才那麼說,純粹是想調戲一下邀月罷了。

“邀月,你要是敢不老實,我就把你先-奸後-殺。”

“然後扒光了丟到京城大街上去。”

“我的脾氣,想必你有所耳聞。”

“我沈立,向來說得出做得到。”

沈立神色從容地叮囑了一句之後,就緩緩合上了雙目。

體內,北冥神功悄然運轉起來。

邀月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發現沈立並沒有動她的意思之後,反而後知後覺地全身顫抖了起來。

一顆心也“撲通撲通”地加速跳動。

之前她因為沈立的惡趣味調戲,神經緊張。

現在放鬆下來。

反而所有令她有些不適的情緒卻齊齊湧了上來。

害怕、恐懼、無助、委屈、憤怒……五味雜陳……

雖然此時的氣候一點都不寒冷。

但她的身體卻無法控制地顫抖得越來越嚴重,久久無法平息。

與此同時。

張府之外的圍觀群眾依舊沒有散去。

幾乎所有人都還在討論著方才那持續了沒多久,甚至沒看清是怎麼結束的戰鬥。

人群之中。

隱匿著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

他身材頎長,身姿灑逸。

但頭上戴著一個笠帽。

帽簷垂下來的黑色輕紗遮住了他的臉。

令人看不清他的真容。

不過此時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在沈立身上,也不會有人注意他。

男子剛剛來到這裡。

錯過了之前的一場大戰。

不過他的耳邊,“沈立”這兩個字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

所有人都在絮絮叨叨地議論著之前的場面。

輕紗之下。

他的目光有些複雜。

“沒想到連大姑姑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沈立……太恐怖了……”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了起來。

此人自然是花無缺。

相比於邀月,他的腳力當然有所不如。

即便他跟在邀月後面,不吃不喝,不曾停下地趕路,也沒能趕上。

不過,雖然沒有親眼所見。

但這場比鬥過程和結果,他也能從別人口中聽得很詳細。

此時,他顯得有些躊躇。

按理說。

邀月、憐星是他的殺父殺母仇人,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