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在這一點上,她比林可兒強的多。”西門寅道,“上回匕首的事,她不是做的很好嗎?我就是要用一個‘怕’去牽制她,料她在我跟前也不敢再有所隱瞞。效命的主子向來只有一個,既然她為我所用,便別想在西門靖軒跟前做好人。”

“一定是上次獨眼人的事嚇的她夠嗆。”東南的唇角微微動了動,僵硬的笑容看著有點慎人。

“她的存在不就是為我所用麼?何況我也料定她死不了。等了這麼多年,就這麼死了,我自己都覺得可惜。”

西門寅說著,坐在椅子上閉緊了雙目。

東南知道,主上身體一定又感到不舒服,不知道當年的被下的毒,多會兒才能完全化解掉。

芷棋從後堂走出來,丫鬟靈芝趕忙迎上去,關切的問,“夫人,怎麼樣?看臉色還是不好。”

芷棋點點頭,手捂著心口道,“大夫說還得多吃幾副壓驚藥,上次的事兒實在嚇的我厲害,一踏進這**堂心就砰砰直跳。”

“拿藥的話就還是讓奴婢來好了。”靈芝倒是很理解芷棋的話。

“能不來,我還是不來了。”芷棋道,“只是還想著找大夫給把把脈,細緻的檢查一番。”

“要不我們懇請王爺,宣**堂的大夫去軒王府裡幫夫人看病?”靈芝道。這樣就又能見了大夫,又不必上**堂了。

**堂有條不成文的規矩,裡面的大夫一般不會出診,除非是有特別的旨意無法相抗才不得已,所以,就算京城裡名門貴府家的人生了病,要想找**堂的大夫診治,也得親自上門,走不得,也得抬了去。

“算了,這點事,犯不著跟王爺說。”芷棋擺擺手。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大夫給開的藥,離開了**堂。

剛出門,正好跟西門痕碰了面。

“芷棋夫人也來看病?”西門痕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靈芝手中的藥包。

靈芝見是無痕公子,趕緊拽著芷棋走,她可不要自家夫人跟這個風流公子沾上邊兒。

芷棋垂下頭,跟著靈芝迅速離去。

西門痕看著芷棋被靈芝拖著離開的背影,搖頭輕笑,精明的目光掠過停在路邊的馬車上,那正是西門寅所乘的馬車。

最近這段時日,這輛馬車出現在**堂的次數可是不少,當真**堂的大夫醫術高超,能治了西門寅的病?

“無痕公子,你還要進去嗎?”冷慕然跟隨在西門痕的身後,小聲問。

她不明白西門痕為什麼要帶著她來**堂,她沒有病,西門痕更是沒有病。

“看到沒有,那輛馬車。”西門痕指指西門寅的馬車。

冷慕然點點頭。

“待會兒會有個穿白色衣衫的公子去坐那輛馬車,你順便扶他一下。”西門痕轉身低頭湊近冷慕然的耳邊,“你不是略懂醫術,之前在錦華苑還救過中毒的煙兒麼,你幫那位公子把把脈,但是不要驚動了他。”

冷慕然微愣,木訥的點點頭。

她跟隨著西門痕不知道該做什麼,他也沒讓自己做過什麼,這還是他讓自己做的第一件事,有點莫名其妙。

“去等著吧。”西門痕輕輕的拍了拍冷慕然,自己走進**堂。

冷慕然愣在外面,看看那輛馬車,想著自己該怎麼去扶西門痕說的那個人,平白無故,怎麼會需要她去扶?還要暗中給他把脈?

不一會兒,果然見西門痕跟一個穿白色衣衫的公子走出了**堂。

“我見你的馬車停在外面,就進來瞧瞧,果然你在。”西門痕一邊跟西門寅一起往外走,一邊道。

“正好出來,就來這裡讓大夫看看,說起來我也是俗人,也是極在意自己的身體。”西門寅道。

二人說著便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