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若有似無地感覺到他們的優越感,也總是或多或少地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

現在聽雪傾城這麼說,風琉啟好像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一樣,再次感覺被輕視了。

心裡雖然不舒服,但是風琉啟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然一副笑盈盈的樣子,“那我就不打擾三位了,我去招待一下其他的客人。”

“皇兄慢走。”

“風太子慢走。”

風琉月和雪傾城同時道。

風琉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往其他桌而去,在轉身的剎那,臉色陡然沉了下來,陰得怕人。

風琉月三人剛坐下,就有人過來打招呼,當然,多是衝著雪傾城來的。

然後,花非羽來了。

花非羽算是姍姍來遲的,還是知道童櫻會來才來參加的。

因為童櫻已經一段時間沒去上課了,他都有將近十天沒看到她了。

“櫻兒,最近在忙什麼?都不來上課。”花非羽對風琉月和雪傾城點了點頭,就看向童櫻,皺著眉問道。

“這是秘密,不告訴你。”童櫻皺了皺鼻子道。

其實,童櫻這幾日在忙著訓練那三十五個奴隸。這三十五個奴隸不知是無處可去還是以為她是騙人的,總之一個都沒離開。

童櫻從第二天就開始訓練他們了。那三十五個人雖然大多數是老弱病幼,但是,她有信心將他們訓練成一流的殺手。

殺手,有時候不單單靠身手的,有智慧的靠智慧,手快的靠速度,力氣大的靠力氣,長相和善的靠偽裝……

只要懂得善加利用他們自身擁有的條件就好了。

花非羽聽童櫻說是秘密,也不生氣,只是在她身邊落座。

其實他已經大概知道她在忙什麼了,她身邊一直有他的人跟著。

“花王,幸會。”雪傾城對花非羽拱了拱手。

花非羽淡淡瞟向雪傾城,也快速地拱了拱手,隨意道:“你怎麼來了?”

如果雪傾城別人覺得傲慢的話,那花非羽就是那個傲慢的極致。

“和花王一樣,來風尚學院學習。”雪傾城微微一笑,回道。

這是他前幾日臨時起意的一個決定。

“哦……”花非羽淡淡應了一聲,他對雪傾城的事不感興趣。

“櫻兒,明天吳道子先生要來上課,你去不去?”

“啊?!當然去。”童櫻想也不想就點頭。

“花王殿下,平日裡多謝你對櫻兒的關心了。”風琉月自然接話。

“她是我的師妹。”花非羽含笑的眸中閃過一抹寂寥。

“是啊,月哥哥,他是我的師兄,是自己人啦,你不用和他這麼客氣的。”童櫻挽住風琉月的手,笑嘻嘻道。

“不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風琉月笑著搖頭嘆息,眸中有無奈也有寵溺。

“花王,雪王,靜王,靜王妃,幸會。”正說話呢,四人聽見一個聲音傳來,本以為又是什麼官員過來打招呼,抬頭去看,就看到了一個溫和優雅如月光的美男子。

“月之言?!”童櫻脫口叫了出來,“你怎麼回來這裡?”

他不是小倌嗎?怎麼會參加皇家的婚禮?哦,對了,他已經不是小倌了,已經被她贖身了。

“你們認識?!”風琉月、花非羽、雪傾城同時轉頭驚愕地看著童櫻。

“是啊,我去風月……呃……”童櫻突然意識到什麼,驀然住嘴,咬著手指頭忐忑地看向風琉月。

“嗯,靜王妃曾經幫我過一個大忙,是我的恩人。”月之言溫和地笑了笑,介面解釋。

風琉月看著童櫻的眼神已經是完全的不可思議了。

她這王妃是什麼體制啊,專門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