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船艦,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無恙,而微微僵硬的背,讓他敏銳的覺察到這女人的異樣。

“走”蕭傲身上也繫著同樣的一根繩子。

一時間,水中的幾個人身上都繫著一根繩子,船艦上的卷軸滾動著,幾人在水中,似是踏浪而行的衝浪者,隨著前行滑動的水速,破風掠浪的朝著那艘大船而去。

十來條的銀魚似靈活身形的人,從海水中竄了出來,掃視一眼那十米來高的船艦,看著船上甲板上竟然空無一人。

蕭傲黑曜石的寒眸,危險的一眯,伸手摟著在一旁緊隨而來的女人,一隻強健有力的胳膊直接纏上腰間的那根繩子。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下,就那樣如履平地那般,橫空踏著船身,繩子在腰間纏上了厚厚的一圈,強壯的手臂上緊緊的纏上了繩子。如一隻騰空而躍的鯨魚,既兇猛又強悍,帶著無人敢攔的氣勢,濺起凌波的風浪,跨過甲板,落在船沿邊。

琉醉雙手緊緊的抱著蕭傲,水眸平靜的看著騰空而過的甲板,在她和蕭傲兩人前一步的落地。身後緊緊跟隨著金陽、銀影、雷執行和亞克,勢如閃雷而過濺起海面咚咚的水花,照著家主而過的步伐而上。

“很久不見了,蕭家主”一件金色鑲邊花紋的襯衣套在一位體態健美、身材勻稱的男人上身,似笑未笑的墨綠色眼眸,邪魅的打量著從海底一躍而起,一群溼漉漉的'落湯雞'。慵懶自在如主人的姿態,靠坐在一張白玉藤椅上,一看就不是蕭家船艦上存在的悶騷而奢華的物品,恐怕是這位自戀的爵爺一向隨身攜帶的'生活物品'吧。

“西斯爵爺”蕭傲單手摟著與他一般全身溼透的女人,漫不經心甚至說是有些輕視的態度,瞥了一眼那個臉皮自發如城牆一般厚的男人,冷冷的應了一句。

“家主,我先去換衣服”琉醉瞥了一眼那個妖媚的男人和蕭傲臉上此時一副生人莫近的態度,無奈的聳聳肩。

“白也……”鷹目睥了一眼角落裡白色西裝的男人。

“是,家主”白也溫和的臉色在看到幾人的一身狼狽,和主母身上汙穢不堪的痕跡,罩著家主不合身的衣服,微微僵硬眼底一閃而過的幽深光芒。

“主母,請去船艦,醫生已經準備好了”白也微微躬身,朝著那個即使一身狼狽的女人,也不掩蓋她從容不迫的風華氣度,聲音低沉而優雅的如小提琴拉出高潔的音符道。

“麻煩,白大人”琉醉看著面前一身優雅貴公子模樣的男人,如果錯過他上一刻眼底幽深的寒光,她還真的會認為這個男人是蕭家的異類。如此潔淨而高雅的風姿,的確不像是從蕭家鐵血手段中脫穎而出的人啊。

“主母客氣了”白也直直的站起身,步伐不急不緩,站在前方的右側,引領她一步步朝著船艙而去。

“行了,別裝了,有本事你就一直保持如此的樣子”琉醉在轉角進入船艙的時候,避開眾人的視線,慵懶的靠著一面牆,櫻唇揚起稍挑的弧度,水眸平靜而興味的打量面前的這個男人。

“主母……”白也也無奈,雖然一向有心裡準備接受這女人精明的程度,可是也不用這樣一語道破的傷他大男人的自尊吧。

“說吧,你特地把我從家主身邊帶過來,有什麼事?”琉醉懶懶的看著那個一身潔淨的不像是行走死亡邊緣的男人,她從第一眼見這位蕭家的白大人,他好像就是如此的模樣,白色的西裝不染一點灰塵,很難想象他身上染血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主母真是聰明,屬下的確是有事稟告”白也靜靜的直視對面慵懶的女人,口氣輕緩卻帶著強烈的說服力。

“你確定要這樣稟告,我想我還是先換一件衣服,白大人再談吧”琉醉扯了扯身上的那男士襯衣。

她全身溼透,修長白皙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