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打車到了一家高階會所,他出示了一張卡,由著會所的服務員帶著他繞過九路十八彎,走進一間隱蔽的房間。

房間裡是一副極為香豔的人體盛宴畫面,糜亂之極。幾個腦滿腸肥的男人腳下分別跪著兩三名不著寸縷的女子,每個女人都匍匐跪在地上,謙卑乞憐得扭動著她們水蛇一樣的纖腰,鮮豔的紅唇,從腳趾往上舔著中年男人們,滿臉的討好與淫蕩。

米歇爾進門時候一愣,然後淡定的走進去,坐在男人之間,由著身形姣好的女人為他寬衣解帶。靠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由著女人柔軟的觸感,將他伺候到從未極致感受到的愉悅。

幾名富態的男人看人,睜開眼睛看著那個外國男人,閉著眼享受著人體的服侍,才放心。粗暴的一把扣住匍匐而上女人的頭,急劇的運動,在慾望得到緩解之後,才繼續躺回柔軟的沙發,仍由地上其他女人跪著繼續服侍。斜眼看著那個外國男人也粗暴的馳騁之後,才才掏出身上一張鉅額的支票,扔在地上,一個眼神。

跪在地上的女人拿起一旁的浴巾蓋在每個男人的身上,才跪著膝蓋一下下的移出門口,房間裡只剩下一片放蕩後的淫穢氣息。

“原來幾位還有這樣的愛好”米歇爾在剛剛一連串的急劇運動後,平息體內的剛剛釋放慾望後的起伏,不得不承認這是之前沒有享受過的極致歡愉。

“沒辦法,最近查得緊,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臥底。再說,現在連葉家都開始查,現在無官不貪,葉家我就不信他們從未做出違法的事”富態的男人取出一隻雪茄,另外幾個男人也掏出一支雪茄吞雲吐霧。

“我對中國官員的內部爭鬥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這次來說的是生意”米歇爾接過,一身肥油男人手中的雪茄把玩著。

“你殺人,我給錢”男人吐出菸圈,陰毒的道。

“時間推遲一個月”米歇爾簡要的道明此次目的。

“一個月,說什麼鬼話,你該不會是知道葉家都是軍人出身,特別還是葉叢有槍神之稱,想席款潛逃”胖的男人睜開眼,看著一邊的男人,發現他沒有閃躲,才再吸了一口雪茄:“勸你最好別有這個想法,在京都裡除了葉家,我要扳倒任何一個人都是輕而易舉,捏死一個人更是簡單。”

米歇爾心一驚,他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但是在他們出手大方和看到任務內容的時候,也能隱隱猜到他們的身份,只是不敢直說。目光淡漠,帶著外國人一向的自信和狂妄:“幾位還真是多慮,我要殺一個人從未有失敗的。”

米歇爾手中的雪茄一揚,擊碎了桌子上的一瓶還未開封的酒,玻璃和酒水四濺,身手詭異厲害的讓幾位肥的冒油的男人,呼吸一窒。

“一個月後正好是葉叢的四十歲大壽,讓他的生辰變成死祭,也是一件開懷的事,好一個月就一個月”為首的男人笑得得意,脖子間的肥肉疊了幾層。

“好的”米歇爾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點頭應道。

幾名男人心領神會交換一個的惡毒眼神,旁邊的男人看著米歇爾靠在沙發上道:“先生認為這裡的服務如何?”

米歇爾看著男人眼中淫邪的意圖,點頭應道:“人間天堂!”

“哈哈哈,所見略同,是男人就該享受這樣的天堂,哪像那些人故作什麼清高,整天查這個查那個,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扳倒我們,他們一個人獨霸”男人一想到自己最近連出門都要小心謹慎的躲避,就一陣來氣。

米歇爾還沒聽懂‘所見略同’的意思,看到那個男人義憤填膺的樣子,點頭附和:“人那麼奮鬥就是為了享受”。

米歇爾本就是個瘋狂的男人,拿他用人做實驗不顧後果的做法,隨心所欲行事,哪件說起來不是心態扭曲。再和中國這幾個腐敗的人攪合在一起,根本就是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