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自己在滇西也不好做事兒了。

“丁叔,您老記不記得我在永昌說過的話,既然杜文秀已經帶人投了咱們家,這門縫裡看人的事兒,還是少做為妙。

您是滇西的掌舵人,您心裡是這麼想的,難免會在言語上有失當的地方,上行下效,您讓杜文秀等人,怎麼自處啊?

再者就是,您老要是這麼做了,不就是揭我的麵皮嗎?我這臉現在可大得很,我這臉上要是沾了灰,可